前后的井里面也是丢了一颗小灵珠,这也能管些年头。
东山省省府南明市火车站
陈龙晓站在火车站站口,自己回来的消息也没有给家里说,一个人提着背着,双手不空,经历的世界多了,还是很懂人情世故了。当初自己出国,自家的三个姐姐,还有老岳父家里都是出过钱的,自己回来咋说也要带点见面礼,让家里的人知道自己也不是那不讲人情的。
南明市大街上是萧条一片,近年来很多商家都是怕了城里最大的黑帮土匪—朱老三,自家开店赚的那么点钱全让这朱土匪给抢了去,虽说不是明抢可是跟明抢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这保护费比啥都贵。开着门都是没办法,只能糊口,多的也别想了。能不萧条才怪,店家也提不起什么劲儿来。
陈龙晓在南明市住了一个晚上,又赶往下面县城的老家,自己家住在一个镇口子上。
龙口镇陈家
“老爷,你说咱晓儿什么时候能回来?这都多少年了?”
“你呀,别叨叨,孩子是在学习知识,晓儿读书也是为了咱这个家,以后咱家的顶梁柱就是晓儿,你管好家里就是。”
一早陈老爷就坐在厅屋,看着外边,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定,像是有什么事儿一样。老妻的叨叨,让他烦不胜烦。
“行,我不叨你,你今儿是怎么了,黑着一张脸,吓谁呢?等会儿宝儿醒了,你可别这么黑着脸,当心吓着宝儿。”
“知道了,知道了,不会的。陈老爷真是服了家里的老妻,一叨叨起来没完没了的,说道乖孙,他的脸上荡漾起来笑容,家里的宝儿就是个宝贝疙瘩。这几年要是没有他在身边,自己老两口可是会很寂寞的。有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在身边天天的闹,家里没有那么冷清。这才有点人情味。
家里的下人都有序的忙着自己的活,一间坐北朝南的大房间里面,有个呼呼大睡的孩子,抱着被子一只腿还搭在外边,陈太太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这孩子不是盖着被子在睡,是抱着被子在睡觉。
“宝儿,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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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我们吃蛋羹了咯。”
“奶……,睡觉……”小家伙拖长的声音,眼睛都没有睁开,继续闭眼睡觉。
“起来了,宝儿还要上学,还记得吗?”
“嗯,起床……”宝儿没有办法只好起床,只是坐了起来,眼睛还是继续闭着,伸开双手,等待着奶给他穿衣服。
陈太太拿起床头叠好的衣服,一件件的给小家伙穿,这孩子配合的很好。直到最后一件都穿好,小家伙心里有数,这时候小家伙睁开眼睛,软萌萌的说:“奶,我梦到爹了,梦到爹回来了。”脸上还带着一丝害羞,就是耳朵根子都红。
陈太太于氏的手顿了一下,手还有轻颤,自己也很想儿子,可是这孩子成亲后一出去就是六年。六年都有两千多个日夜。她想的心都绞着痛,要不是有这么一个宝贝疙瘩。那自己和老爷还真是跟住在冰窟窿里面一样,没点热乎劲。
“宝儿,你爹有和你说话没有?”陈太太于氏轻柔的摸着宝儿的头,爱怜的问宝贝疙瘩。
“爹说了,要宝儿好好读书,孝敬爷爷奶奶。”
“我们宝儿真乖,是个好孩子。”祖孙二人是腻歪的说个不停,一直到宝儿去读书。
背着蓝色挎包,宝儿高高兴兴的上学去,他确实梦到爹夸他,心里真高兴,他每次都听到爷奶说爹是多有学问多好的人,他听着就高兴,那可是宝儿的爹。有时去姥爷家,姥爷也夸赞爹是个有大学问的人,只是姥姥不喜欢爹,说爹没良心,他觉得也有点,自己生出来以后就从来没见过爹。
宝儿牵着爷的手,到了先生家门口,高兴的和爷挥手,一个人进去了。陈老爷站在私塾门口,久久回思。多少年前自己也是这样牵着晓儿的手,送他上学。转眼就是二十年,孙子都有了也上学了,自己也老咯,岁月不饶人,自己转眼就已经两鬓斑白的老人。
陈龙晓到达龙口镇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近乡情怯,雇着一个人帮着挑了一大担东西,箱子还是陈龙晓自己提着,走在青石板上,有点回往时光的感觉,可是身边的人是那么的实实在在,活生生的真实在自己的视线里面。
一路走回家,很多熟悉他的人都疑惑的看着似曾相识的陈龙晓,这人穿着西服洋领子,戴着礼帽,提着洋箱子,气派的很。
陈龙晓站在家门口,外边的石狮子,还是依然镇守在大门前。
怀着有点忐忑的心情,带着雇的人走了进去,“哎,你谁啊,别往里面走。”看门的老牛头,走了过来。
他只看到陈龙晓的背影,长成啥样,一点也没有看着。
怪只怪他刚才去了一趟茅房,一回来就瞄到有人进来了,这可不行,是自己失职。要是老爷和太太知道了,不得骂自己做事不认真。放了外人进来,那可不行。
陈龙晓回过头来,神情自若,对着老牛头,朗声喊了一句:“老牛叔,看看我是谁?”
老牛头走近一看,这人自己认识啊,真是大少爷,“大少爷,是您啊?”
“是我呀,不是我是谁啊。”
“大少爷,真是您?我叫老爷太太出来。”
“不用了,我都进家门了,我自己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