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山?是那个数一数二的大门派那个吗?”聂桓影语气有些激动。
陆清晚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这个应该可以治好你奶奶身上的病。”
“这个也是血?”聂桓影连忙摆手并不打算要,“虽然我很想让奶奶长命百岁,但是我是不会要你的血的。”
陆清晚坚持把瓷瓶递了过去,“这不是药,不是血,而且我也可以告诉你,我的血只是其中一味药引而已,只能防止瘟疫的扩散,要是想要治愈还是需要加上其他药物的,这个是成品。”
“这个,这个实在是太贵重了。”聂桓影还是不敢收。
陆清晚塞到了他的怀里,“你想要救你奶奶就拿着,如果不想救,那就扔了给别人。”
聂桓影最终把这个小瓷瓶拿在了自己的手里,“多谢高人,高人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如果有机会,小民一定当牛做马在所不惜。”
陆清晚看着跪倒在地上的聂桓影,原本是想要喊他起身的,结果目光一点点的被他手上的东西所吸引,在他的右手小拇指上有一个小小的胎记,呈现扇形。
“又是这个胎记。”陆清晚皱着眉头,难道这几个世界的任务目标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吗?
“你的这个胎记是……天生就有的吗?”陆清晚觉得自己好像问了一句废话。
“是的。”虽然不知道陆清晚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是聂桓影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这个看起来有些弱智的问题。
“日后,你若是想来找我尽可来长风山找我。”陆清晚说完之后就要转身离开,姿态从容,但是却带着一点儿点儿急促。
“高人,敢问您的名讳。”聂桓影后面喊道。
“长风山,陆清晚。”陆清晚声音一点点飘远。
看着陆清晚离开的背影,聂桓影把小瓷瓶揣到了自己的怀里,转身往回走。
长风山,陆清晚的名号聂桓影还是听过的,毕竟是大门派的三大门主之一,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