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冯天魁,罗家烈从坐着变成站着,在货车车厢,吹着冷风,瞪大眼睛,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车站上看见的几十个孩子,还是小意思,船上还拉着七百多,满满的装了一船的军火,连日军的九二式步兵炮,也弄了两门回来过瘾。
看着几个军官被自己反应吓到了,冯天魁哈哈大笑。
“打的好,打的过瘾啊,打出我六十六师的军威,老子六十六师的兵,实打实的跟日本人交过手了。而且还正面打了场遭遇战。”
“可是,师座,我们也牺牲了十几个弟兄。”
“他们是好样的,死的光荣,值得。你们以微小的代价,光复了承德,重创了日军后勤,还救出了部分同胞,干的漂亮。”
罗家烈挥舞着拳头,接下来又叹了口气。
“这是什么特么的政府啊,我们川军扬眉吐气一回,在沦陷的国土上,光复了省会城市,连续作战,全歼了差不多三个中队的鬼子,这么大两场胜仗,居然不敢声张。”
“国民政府狗屁不是,可是我川军六十六师特务营的兄弟,是好样的,敢于虎口拔牙,我为你们骄傲。”
有了冯天魁的肯定,车厢里欢腾起来了。
弄得前后的兵,莫名其妙的把这个车望着。
连开车的周小山也摸不着头脑。
好不容晚上到了营地,火头兵们都在忙着做饭。
开了一下午汽车的周小山,看着冯天魁笑吟吟的脸,心里发毛。
“算了,老子不踹你了,你小子,干的漂亮。”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好久没听到这自大狂自我表扬了,冯天魁赏了他一个白眼。
“就你这个菜鸟,委托人家指挥,也值得骄傲?带我去见常先生,要谢谢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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