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娴淑似乎是气极了,她抚着胸口喘了许久,最后似乎是做了决定,她指着方斐,恶狠狠地说:“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后悔的。”
方斐不知道罗娴淑会怎样让她后悔,也没那个心情去琢磨,等人一走,她就赶紧去洗了个澡,把身上裴璋留下的证据全部销毁的一干二净。方斐看着浑身的痕迹,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她嘴角抽搐着,在心里骂了裴璋千万遍。
要不是她昨晚好像挺享受的,她真就起了去控告裴璋的想法。
算了算了,不气不气。
狗男人而已。
方斐狠狠地踢了一脚拖鞋。
洗完澡,她翻了翻穿出来的外套,里面确实有个药瓶,方斐没骗罗娴淑,她在沙发上坐着的时候就发现药瓶被自己顺出来了,只不过上头的指纹还在不在就不知道了。方斐倾向于药瓶上没有罗娴淑的指纹,毕竟完整的指纹哪有那么容易留下,就算留下了,这个药瓶经过的人手可不止她俩,前前后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碰过。罗娴淑只要冷静下来想想,就能反应过来,方斐不过是在虚张声势,她唯一有的证据还是手机上的录音。
方斐忍不住拍了拍胸脯,幸好自己机灵,开溜的时候想到了会不会碰见罗娴淑,提前就留了后手,不然真是要任人宰割。
谁能想到罗娴淑居然还装了监控?
“变态。”方斐一想到自己被人收割一血的全过程都暴露在其他人眼里,就想骂人,“死变态。”
方斐气着气着就躺床上睡着了,大概也是累了,直到手机响了才醒过来,来电显示是:助理小雅。
“醒了没?”作为一个助理,小雅的语气比她老板还刻薄,没好气地说,“你下午可还有戏呢,自己能不能记着点,别总让别人提醒你。”
方斐没睡够,脾气差的很,确认了一眼来电显示,直接怼了回去:“我要靠自己记,你是干什么使的?我付你工钱,是让你混吃等死的么?”
电话那头愣住了,方斐气还没撒够呢,接着训:“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我助理吧?我听你这个语气,像是你是我妈啊,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和我说话的?你是给我打工的,自己能不能记着点,别总让别人提醒你。”
用小雅的话反击她后,方斐还不忘下命令,报了个位置,说:“我限你半个小时带着车和干净衣服过来接我,晚到一分钟就给我收拾包袱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