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主任，我这就……”

“不是什么不是，林国栋我指挥不动你了是吧！得把司长请过来是吧？”中年秃顶男比林国栋还生气。

一整个会议室的人都看向这边，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漠不关心，也有人不满思绪被打断，但没一个人出头为林国栋说一句话。

刘飞怒了。

革命工作不分贵贱，你让人搞服务就搞服务，但你他母亲的说话夹枪带棒在这恶心谁呢？

正要过去跟那死秃理论理论，会议的大门忽然打开，全场的气氛登时凝重起来，一个个肃立站直跟见到班主任的小学生似得。

一个须发花白，气势不凡的老人从门外步伐极快地走进来。

所到之处人人恭敬，就连刚才趾高气扬的死秃也是把下巴压出了几道褶，腰微躬，满脸尊敬的模样。

老人径直走到会议室台前，环视一周后缓缓道：“大家准备地怎么样了？”

有人噤若寒蝉，也有人跃跃欲试。

不过结果还没出来，谁都不敢打包票自己的诗一定能生成异象，声传天下。

老人也没多说，挥挥手示意大家可以去试验田。

只是走之前死秃在司长面前说了点什么，老人锐利的眼神从林国栋脸上扫过，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

林国栋脸色煞白煞白，原本还低声劝说的同事见状也纷纷摇头离开。

司长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格，死秃摆明了当着面给林国栋穿小鞋，这就是没打算善了了，搞不好林国栋连工作都保不住。

这年头除了学者，没有什么是铁饭碗。

大家同情归同情，但身处这样的位置，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一个比一个门清。会议室里人越来越少，小王风轻云淡地从林国栋身边离开好像还哼着小曲。

我尼玛！

刘飞撸起袖子当场就要加油干了！

林国栋一把拉住快要暴走的刘飞：“别乱来小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