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大喜,“您放心大胆地写,王主任负责帮您寄!”
“王占英?”
“我们聊了两个多小时了,还没人催咱们,您不觉着奇怪啊?”
钟山岳若有所思,“王占英也被你小子收买了?”
“其实也算不上,现在就好比四九年的中国,哪个国民党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啊?”钟跃民笑道,“这就叫大势!”
“你还真说的头头是道!”钟山岳道:“看来你小子还有后手,赶紧说说吧!”
“前面说的站队,都是小道。”钟跃民道,“真正的杀招,其实我前面就跟您说了。”
“说过了?”钟山岳狐疑道。
“您想想?”
钟山岳笑道:“你这是考你老子?”
钟跃民笑而不语。
“你是说让我操总理的心?”钟山岳反应很快,“你是让我想想治国方略?”
“哎,对了!”钟跃民道:“现在百废待兴,急需建设国家的人才,特别是经济人才,您要是这方面的专家,您说说,不用您用谁啊?”
“理是这个理,可我没干过经济,这些我也不懂啊?”
“不懂就学习研究嘛!还有能把您难倒的?”钟跃民道,“您就记着两条,第一条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第二条凡是有利于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的事情就要去干!”
······
钟跃民从隔离室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他跟王占英打了个招呼,就往家里去了。
他今天几乎在最大程度上对钟山岳做了一些提示,到现在钟山岳震惊的表情还留在他的脑海里。
由不得钟山岳不震惊,钟跃民提出的思路其实与现在的阶级斗争为纲的工作中心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离经叛道,但是钟山岳偏偏说不出钟跃民的说法是错误的。
归根结底,就是因为钟山岳是从旧中国一路走过来的,他见过人民的苦难,也曾经为让人民过上好日子而奋斗过,只是这个初心逐渐被遗忘在角落里罢了。
钟跃民的提醒,让钟山岳如梦初醒。
临走时,钟山岳一再要求钟跃民送书进来,不论古今还是中外,只要有益于他学习经济的书都要。
······
“哥!”
“北蓓,你怎么来了?”
“小手让我来找你的。”
与北蓓话音刚落,钟跃民转身就往停自行车的地方跑。
“等等我,哥!等等我!”于北蓓所料不及,只好跟在后面跑。
钟跃民跨上自行车,就奋力往前蹬,“北蓓,我先走,你在后面慢点!”
果然不出所料,侯三真的不行了,只留下最后一口气迟迟不肯咽下去。
钟跃民进屋的时候,钱胖子、二毛、何大勇······在家里的人都已经到了,众人让开地方,让钟跃民进到侯三身边。
“师大爷,跃民哥来了!”小手伏在侯三耳边道。
“三爷,我会跃民那!”
“嗯嗯嗯······”侯三紧闭的双眼微微露光,喉咙里呜咽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三爷,放心去吧,万事有我,之前答应您的事儿,我一定办到,小手我一定照顾好!”
钟跃民话音刚落,侯三就脑袋往右一歪,去了。
“师大爷!师父!”小手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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