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无力反驳,总不能说哥上辈子学了十多年英语啊,虽然是哑巴英语,好歹还是能看懂文章吧。
“解老师,您还有吩咐吗?”钟跃民心里有些恼火,本以为积极向上的大学,竟然还有这么多弯弯绕,“要是没事儿我就先走了!”
“你不要有情绪,其他人提意见,你要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今天晚上你上台唱歌,表现特别好,学校里的领导对你印象也很不错,你要多努力,争取回学校之后,转正式党员。”解梅劝道。
钟跃民虽然不爱听这话,但是也知道解梅是为了他好,于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等钟跃民刚要走出门时,解梅又追了出来,提给他一个纸包,“这是晒干的薄荷,你拿着泡茶喝,以后唱歌留点劲儿,不要伤了嗓子。”
“知道了,谢谢解老师。”钟跃民道。
······
就这么着,队伍走一路,宣传一路,钟跃民也跟着唱了一路,野营拉练了整整八天,学员们才又回到了学校。
回了宿舍,钟跃民几个人都瘫在床上整整一天,连饭都没力气去吃。
“张金,快点去食堂打饭,爷我饿了!”钟跃民躺在床上,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就觉得饿。
“爬不起来啊!”张金躺在床上,有气无力道。
“管我饭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怎么一回学校就不好使了?”钟跃民质问道。
“好使,好使,容我先爬起来。”张金像个毛毛虫一样,滚着下了床,穿上鞋子,算账道:“减去这顿,还有七七四十九,减一,四十八顿饭啊。”
“没错,四十八!你赶紧去,先把我第一顿饭弄来!”钟跃民应了一声。
“金哥,还有我啊!”闷在被子里的刘国强漏出脸,哀求道:“给我也带点饭吧,快饿死人了!”
武大力和程爱国也举手示意,“还有我!”
张金不忿道:“给跃民打饭是我欠的,给你们打饭凭什么啊?”
“金哥,不能见死不救啊!”刘国强嚎叫道,“念在党国的份儿上,拉兄弟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