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谣还需要证据吗?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程大嘴把酒杯往桌上一按,“你来了,厅里又有人看见你们俩一起在馆子里面吃饭,还一起进了宿舍。”
钟跃民有点恼火,横眼看着程大嘴道:“我和罗主任是正经朋友,下馆子吃个饭怎么了?还有那天在宿舍吃酸菜鱼你不也在吗?你怎么不出来证明一下?”
程大嘴生怕惹火烧身,赶忙辩解道:“我确实是在,但是,我不是只和你们一块儿吃了鱼嘛,前面一段儿还有我走了之后这段儿没法儿证明啊不是。”
“嘿!你小子倒是把自己撇的这么清楚,你那天是不是特地去侦察去了?”钟跃民冷笑道。
“我能那么没有眼力劲儿吗?我是真被酸菜鱼的香味给诱惑过去的。”程大嘴冤枉道,“那天就在这屋里,我在床上躺着呢,闻到味儿这肚子就开始咕噜叫唤,脑子就开始受肠胃控制了,等我到了罗主任家门口,我才反应过来。”
“写的都没有你能编!”钟跃民不想理会程大嘴胡扯,又问道:“你知道这个钱保存下一步准备怎么干吗?”
“还能怎么干?写字报,写检举信呗!”程大嘴看钟跃民脸色稍霁,一五一十道:“他当年所谓的造反也就是跟着干这些,搞臭了好几个领导!”
“这种没凭没据的事情其他人能信?”钟跃民心想原来钱保存这家伙是惯犯。
“这话是没错,可罗主任毕竟是女同志,这种事情一旦沾上了,名声可就坏了!”程大嘴替罗主任忧心忡忡道,“到时候那些多嘴多舌的再添油加醋,假的也给你说成真的。”
“妈的,钱保存这个下三滥!”钟跃民一想到罗锦兰因为自己受到这种污蔑,怒火中烧,勃然大怒。
程大嘴又道:“按理说,你和罗主任男未婚女未嫁,就算真是谈对象也没什么。但是这个钱保存还有后手。”
“你说说。”钟跃民听着。
“罗主任是因为和你一块儿建王村的淤地坝才受的提拔,要是你们俩在谈对象,他又可以说事儿都是你干的,罗主任受了你的好处。”程大嘴边说着心里都有些佩服钱保存颠倒是非的能力。
“嘿嘿!”钟跃民都被气笑了,“看来这个钱保存真是块狗皮膏药。”
“也不是没有办法。”程大嘴冷不丁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