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贵支书来了!”人群后面突然有谁喊了一句。
“常支书,您来了!”人群让开一条道,钟跃民看见包着白毛巾的常贵。
常贵笑着道:“听说你们放了大卫星,额特地来看看。”
“欢迎支书来视察,来,屋里坐,我给您倒杯水。”钟跃民看院子里没凳子,就想把常贵迎进屋里。
“不去,看着这些粮食心里舒坦。”常贵望着堆满的玉米道,“咋样,金锁给额报的粮食产量没有掺水吧?”
“当然是真的,比真金还真。这可是咱们大家伙儿一起在这儿称出来的。”钟跃民道。
围观的社员都道:“额们一块称的,没有假咧!”
“好啊!你们五队这回可是出了大风头了,总产亩产比其他几个生产队都高出一大截,是咱们村过去十年单产最高的一次!”常贵高兴地对着大伙儿扬着手道。
“哦哦哦······”社员们都听到常贵的话,都兴奋地嚎叫起来,每个人脸上都翻着红光。
······
社员们都高兴地欢庆丰收,常贵和钟跃民在角落里交谈。
“跃民啊,不容易啊,带着五队打了个翻身仗,这几年终于能足额交上公粮了。”
钟跃民也感叹道:“确实不容易,我也没想到能增产这么多粮食,咱们生产队终于不用担心没饭吃了。”
“你们生产队是能吃饱饭了,那其他几个队也都眼巴巴地瞅着呢!”
“常支书,您的意思是?”钟跃民问道。
“你上过学,懂技术,能不能把你的那些增产的法子给其他几个队讲讲,给他们也上上课?”常贵看着钟跃民问道。
钟跃民道:“讲当然没问题,可我去了,他们可不一定领情啊。”
“他们敢!”常贵骂道:“有增产的法子他们还不好好学着,还想翻天啊!”
“那毕竟名不正言不顺不是。”钟跃民觉得几个队长肯定不会高兴。
“你说的也有道理。”常贵考虑了片刻,“你看这样,我给公社打个申请,让你做副支书,这样你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