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坐着两名警察，负责笔录的是一名年轻的警官，脸上稚气未脱，却带着一股骄傲，看姜林的时候，眼神也颇为警惕。

而负责询问的却是一位老警官，脸上笑眯眯的对姜林招招手，示意他坐在自己对面。

还没开口，老警官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把烟盒递给姜林，姜林挥挥手示意自己不抽烟。

老警官笑眯眯的把烟盒收进口袋里，吐出口中的烟雾之后这才说道：“你们晨宇集团说来和我还算是老相识了，你们的前任总裁，章天泽和我也有交情，当初还是我帮他把他老婆追回来的呢……”

坐在一旁的小警官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老警官，低声询问道：“张队，您说的是晨宇集团的前任总裁章天泽？你和他居然也有交情？”

老警官颇为不屑的瞪了小警官一眼，“那又怎么了，晨宇集团我去的次数多了去了，你如果不信，就问问章天泽，问他认不认识张破晓！”

闻声，姜林颇为惊讶的抬起头来，脸上顿时露出敬意，急忙说道：“您就是张警官？久仰大名，章总经常提起您呢，时隔多年，想不到您还在岗位上奋斗。”

张破晓颇为感慨的抽了一口烟，苦笑道：“我这一辈子啊，就在这个位置上奋斗了，离不开了，就跟这个东西一样，都钻进骨子里的东西，还能挖出来不成？”

张破晓抬抬手看着手中的烟头，眼神中全是眷恋。

既然如此，姜林也不想再沉默，便将自己为何而来全部交代了出来。

张破晓却一直没有开口，手中的烟不知不觉烧完了他都没发现，硬是被烟头烫到之后才猛然惊觉，不敢置信的看着姜林，问道：“你怀疑，那个人是章子桦？章天泽的儿子？”

这怎么可能呢，至少在张破晓的印象里，章家人不是那么轻易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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