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天泽不予理会，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烟，一直等到把一根烟抽尽，抬头一看，张破晓还是牟足了劲在等他开口。

也许是真的太疲惫了，章天泽的声音蒙上一层沙哑，听起来充满疲倦，“是林克文告诉你的吧？他说的你也信？还真够天真的。”

“你！”张破晓有心想反驳，可张开了嘴却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又低下头去，他对这个案子追的时间太长了，如果还是一无所获，他非把自己逼疯了不可。

“半年前我是故意和景氏合作的。”章天泽扭头看着张破晓，眼神中划过一丝笑，令张破晓一头雾水。

“你是说，你故意上当的？”

凭借章天泽的聪明，怎么可能让自己上当，虽然很多人都说章天泽太过高傲，可他有自己高傲的资本，当时就连张破晓都表示不可信，可最后还是落成事实。

“你发现了什么？”张破晓双眸放光，往章天泽的跟前凑了凑，就像是嗅到骨头的狗一样。

对这些案子一件一件的砸在手里，张破晓也颇为苦恼，可身为警察不能执法犯法，正因为他有所束缚，所以有些事情他只能恪尽职守，却无能为力。

可章天泽就不一样了，他的手段很多，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只能他去做，虽然最后还是会落到张破晓的手里，可是得到的东西却是对两个人都有绝对用处的。

一看章天泽只是笑却不说话，张破晓以为他还要卖关子，正要翻脸生气的时候，章天泽突然开口了。

“这里面，有林克文的事情。”

林克文也掺和进来了？张破晓顿时感觉脑子一片乱，他是要调查案子，不是要投资办公司，章天泽和他说这些有什么关系！

“你就跟我说沈梨的案子，你到底发现了什么，我就先钻这个案子，你们商场的事情只要不违法，我不掺和。”张破晓都快被这些绕来绕去的事情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