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死活不肯说,那我就不勉强了。”
段枭将匕首上没干的血迹在雇佣兵的脸上擦了擦。
然后剑指雇佣兵的裤裆。
那雇佣兵眼神一抖。
“你说我是横着切好呢,还是竖着切好呢?切几刀好呢?会不会阉割的不够彻底?”段枭一脸认真,一边说还一边用匕首在那里比划着。
“算了,随便了。”段枭抬起匕首,就要朝这雇佣兵的裤裆扎去。
“啊!”那雇佣兵一闭眼,吓的一声惨叫。
一股黄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裤裆流了一地。
段枭皱着眉头,很嫌弃的撇撇嘴:“我这还没扎呢,你咋就提前叫呢?你这么不配合,搞得我很被动,你知不知道?”
那雇佣兵一看自己的小弟弟还在,哪里还顾得上自己被吓得尿了裤子。反而是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欣喜。
“我说,我告诉你,全都告诉,你给我一个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