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人家祖孙两人在旁边哭得稀里哗啦，他在旁边笑了出声，不唐突才怪。

老夫人抬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张婆子立马收住笑声，咳嗽了两下，掩饰一下：“咳咳。”

“哼！”

怕老夫人生气，又拍马屁的说了一句：“老夫人，老奴好说句真心话，小少爷是真心对你孝顺。”

司徒智还在怀里嗷嗷的哭着，老夫人抬头：“何以见得？”

“姨娘刚刚走了，老夫人就是小少爷的唯一依靠，你看小少爷多依赖你，扑上来，抱着老夫人就嗷嗷大哭，他是怕老夫人像汤姨娘一样突然会离开他。”

张婆子这样一提醒，老夫人更加心痛司徒智：“都是那个造孽的臭婆娘害的。”

也是，要不是汤姨娘和王大夫偷情，还被司徒勇杰当场捉奸在床，也不会萌生要将汤姨娘除之而后快，甚至，不惜出高价，卖希世毒药回来，无声无色毒死他。

今天司徒智就不会伤心欲绝。

老夫人也是奇葩，把人弄死了，还把一切罪到汤姨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