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罗云国来的人,怎的会盯他?而且,这毓秀坊的老板娘自说自己是凉州人,可一番查探之后,却发现她在凉州虽有生意,但年年是频频处境到罗云国。绕是那老板娘将自己先前的行迹做的如何隐蔽,却依旧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
凉州有一老翁,是个瞎子,本是从罗云国而来,据闻在战乱时期,慌乱之逃到这里,后来因着妻子是辰国人便留在了辰国。
那老翁看着不过是个寻常人,但实则是个间的线人。南宫瑜本对那老翁没什么办法,可那老翁身边却是有一个尚且年幼的姑娘。
他的人,只用了一根糖人,那小姑娘便砸吧着嘴巴道,“父亲与罗云国的商人,每每都在月阳码头交货。”年幼的姑娘只当是父亲在做生意,却不知,她的父亲实则借着这个与罗云国密切来往。而在这间的,则还有毓秀坊的老板娘。
他勾唇,心里讥诮道:看来,是时候再派人前往一次罗云国了,总这般被动,倒让人以为自己是个好拿捏的柿子呢。
……
宫门外,南宫翎才将将出去时,在外等候的阿全在看到他的时候立马迎了来。
今日,湘雅被火化,南宫翎整个人都状态似乎都有些不好。阿全轻抿了一下嘴唇,低唤了一句“王爷”,便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南宫翎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了马车,阿全跟,也钻了进去。
“本王的生母呢?如何了?”
阿全垂眸,答道,“属下过去时已经来晚了,他们,一大早将人烧了。后来,属下便命人装了起来。”说罢,阿全从怀拿出了一个小坛子出来。
南宫翎怔了怔,抬手正欲去掀开盖子的时候,阿全连忙将坛子往后移了移,咬唇道,“王爷当心……”
南宫翎脸色一边,面色有些苍白,“本王的生母,你要本王当心什么?!这一把火下去,自当烧的干干净净的,本王难道还要怕?”
阿全身子僵愣了一下,便不动了。
他是个粗俗之人,只知湘雅患的是天花。天花尚且还不能医治,他生怕王爷一不小心了染了病。然,这可是王爷的生母,他又该用什么样的理由不让王爷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