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朱股长的手机号吗？”

陈瘦子得到了号码，去和老陈得到的一对比，丝毫不差。

你们这办公室公仆比我们镇里的办公室人员调皮多了——你说没答复群众吧，告诉你手机号码了；你说答复了吧，给你个空手机号，你就这样干好本职工作呀，这为人民服务的方式和我们邻村那个专门打哑巴的人怎么惊人地相似呢？

陈瘦子就去了二楼，问到了老单的屋。

老单以前和陈瘦子是同事，当党委委员，后来升到局里，任科员——他以为肯定是副主任科员，镇长却告诉他说不是。但副科上来的，总比一般干部有地位吧。

老单见到陈瘦子，点了下头，就继续忙他的打电话，长篇累牍。

陈瘦子就坐着等。椅子就是让人坐的，坐久了它也不会叫疼。你心疼？在一块工作过10多年，还在一个宿办室住过1个多月，你升副科后才挪出去的，又从没闹过啥矛盾——只是在你嘴发骚时撂过你一个跟头，又没摔疼，闹着玩一样，现在不会连坐椅子的面子也不给吧？

老单好像电话里要涉及点秘密事了，就暂停问陈瘦子：“瘦子，你来看我？我挺好的，放心后就可以去忙啦。”

“我要优抚股朱股长的手机号。”

“那我给你找找啊。”老单在手机上翻页，然后念。

陈瘦子记下后，就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