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啥？”

“问我我问谁去？”

没有不开张的打工队，何况人家白给出圈又不要钱。并且，现在的人都比上一代人懒多了。当然只是说干体力活方面，论动脑子从软件工程师到网络写手都很不懒的。

有人来电话了，陈二狗很快和第一个客户谈成生意。陈二狗说保证把圈出干净，并且像网虫们发电子邮件似的再添加个附件：还给免费拉到地头去。

这第一个客户家的猪圈并不好出。因为里头的粪很稀，圈里那猪又多动症。

陈二狗就拍两块木板子在粪表面上，站在木板子上干活。

他没学过物理，不会计算压强，可他就会利用压强的善变，也奇了怪了。

这时那头4个月龄的黑雄猪像刚看过道士下山电影，要模仿，从稀粪里跑锯齿砖道跑到圈棚中，一跃出了猪舍，一气呵成，一往无前。

陈二狗沿着猪走过的路奔出猪圈，把那头哼哼着瞎跑的猪追上，一脚没蹬倒，一把拎起猪腿，拉回来扔进圈里。

他再跟进去，继续出圈，一边还盯着那猪。当它从不断延长的锯齿陡路上跑，终于又跑出圈时，陈二狗就又骂骂咧咧地再去捉回。

把圈出完，把最下层的单扔到一角。往地里拉粪时，陈二狗把最下层的装在拖拉机斗底下，然后卸车时不卸，拉到自己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