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室共处一整夜?没有吧,你是不是做了一个难醒的梦啊?”
“梦?我那是做梦?”
唉,当时忘了留记号,让他咬我一口就好了。
有一绺被他挤弯的头发呢,可惜变直了,但不等于会忘记——她在那个本来最不安全的夜晚,躺在他的大腿上睡了今生最有安全感的一觉呢!
分明醒后还问过他:“哥哥,你会保护我离开这儿吗?”
“当然。”他当时西楚霸王项羽一样有力气地说。然后,他主动把她抱过去,用他的左脸蛋贴了她的额头。
我的额头,你快说话啊,那个夜晚是真的!
“肯定是梦。”铁蛋又在说话。
“我也怀疑是梦——可是,肯定不是梦的,这事我有证人证物。”
“证人?谁?证物?啥?”
“坏蛋付新。他是你我俩人的媒人。”
“他?那个见婚拆婚,见庙拆庙的畜牲?这样你的话更像梦话,像天方夜谭啦。他现在失踪啦,警察蜀黍都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