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马上就哭了。
那抽泣不止的心,像漏雨的房。
那出类拔萃的做题热情,像挨打的狼。
房漏雨了,我的精神去哪儿住。
狼挨打了,莫非我再也不能向着难题猖狂。
铁蛋却痴迷的盯着雅雅看,好像是雅雅在用双眼变戏法,变出了美到极致的银珠。
雅雅走了之后,铁蛋娘再让儿子练太极拳时,儿子仍然不练。
铁蛋娘把情况从微信告诉了铅球飘飘。铅球飘飘说:“是不是他只遇到小美女才跟着练?”
次日周五下午,前邻居家的比雅雅还漂亮的妙妙一放学到家就过来看望铁蛋,铁蛋娘就请她带动铁蛋练习。
可妙妙一直练到半夜,也没奏效。
妙妙急得攥了铁蛋的手腕拉他打,铁蛋也不跟着打。
不管妙妙怎么央求他,都无效。
妙妙气得一边给他按肩膀捶后背,一边偷偷拧他。
看妙妙像用花瓣剪成的小妮子一样漂亮,铁蛋却无动于衷,铁蛋娘着急,说:“雅雅怎么今天没过来呢?”
“她过来肯定更没用吧?她现在脸不洗,衣不换,鞋不刷,天天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哪还有半点灵气?”
妙妙刚说完,雅雅就到了。
铁蛋娘打量雅雅,见她像打工摘棉花的农家大嫂刚从满是露湿的棉田里出来似的。
可雅雅一起式,铁蛋马上跟着她练起了太极拳来。
妙妙看了娇躯一颤。铁蛋娘目瞪口呆。
妙妙心塘醋波泛滥。大哥大姐,你们不要这么明显好不好?你们是黑铁蛋见着臭磁条,马上就合作啊。
一个小时后,休息时间,铁蛋娘问雅雅:“闺女,你今天干啥活去了,浑身这么狼狈?”
“没什么。”雅雅回答。
那天他离开铁蛋家回学校,哭了一路。
晚上辗转反侧,心想一定是只有椿树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