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需要什么？”图书馆一层咖啡馆的咖啡师问顾修远和乔乔。

顾修远：“一杯拿铁。”

乔乔：“卡布奇诺。”

咖啡师继续问：“需要甜点吗？”

顾修远看向乔乔。

乔乔摇头,“不需要。”

咖啡师在屏幕上按了两下又问：“外带还是堂食？”

顾修远：“堂食。”

乔乔：“外带。”

顾修远：“……”

乔乔：“……”

咖啡师：“好的。稍坐片刻就好。”

乔乔不知道顾修远忽然把她从阅览室里叫出来有什么事，在阅览室不方便说话，她索性跟着他下来了。

看见一张卡被顾修远夹在指间准备付钱,乔乔找了个位子坐下。

她倒不至于为了一杯咖啡和顾修远aa或者抢着付账，她和顾修远都不在乎那点钱，乔乔不想让场面更尴尬。

咖啡馆里人不少，乔乔坐了一会儿，顾修远才拿着他们点的咖啡过来。

顾修远的拿铁盛在瓷白的咖啡杯中,她的卡布奇诺则装在白色印着logo的纸杯里。

咖啡馆里空调开得低，乔乔搭了件薄开衫抱着装着热咖啡的纸杯仍觉得冷。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坐在她对面的顾修远,确切地说是在打量他的手指。

顾修远放下手中的杯子笑了笑,“你比从前沉默许多。”

乔乔：“……”

她真不知该和顾修远说什么,她做不到像穿书乔乔那样绞尽脑汁跟眼前这位大总裁尬聊,只能用沉默应对。

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顾修远轻轻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问：“我的手有什么好看的吗？”

乔乔心中一凛,知道自己刚才表现得太过明显,已经被顾修远看出来了。

乔乔摇摇头，收回探究的目光,仍然不说话。

顾修远倒也没放在心上,甚至有些自得。

从前乔乔也经常对着他犯花痴，怕表现得太直白惹他厌烦的时候,就会偷偷看他。

看见乔乔的表现和原来差不多，顾修远像吃了颗定心丸一样安稳。

“乔乔，你为什么把我拉黑了？”顾修远单刀直入地问。

他这样问的时候没有半点尴尬，就像说“怎么忽然下雨了”一样自然,好像被拉黑的那个不是他。

“想拉黑就拉黑了。”乔乔眼角的余光瞥见顾修远指尾那点若有似无的灵气彻底散开，打起精神问，“你刚才和姜舒瑶在一起吗？”

顾修远轻笑：“这是吃醋了吗？”

乔乔眉毛抽了抽，继续问，“所以？你是和姜舒瑶在一起吗？”

不问到答案不罢休似的。

她这么问绝对和吃醋无关，但是想到上学期穿书乔乔做的事……她这时否认在外人也不会信。

乔乔沉默了。

乔乔的表情因为郁闷显得僵硬，这却让顾修远笑得更欢。

还会吃醋就好。

“我的确刚送舒瑶回来，她去上课了，我就在校园里随便转转。”顾修远摇了摇手里的校园卡，卡片上还有姜舒瑶的大头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