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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强朝她竖了竖大拇指,用手指在航拍图画了一个长形的大圈,道:“李总说得没错,这一片范围都是属于阳州光明华侨农场的,总占地面积一千八百六十多亩。吴总和向总是前辈,应该不会对华侨农场太陌生,但你们这些小年轻可能没什么印象了。”林强边说边笑着指了指下面的李婉、孟茹和小彦。
众人都被他这种故意的倚老卖老逗得大笑起来,吴金和向志宏笑着点了点头,像他们这种年纪的人,对诞生于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华侨农场自然有着深刻的印象了,而林强自己对于华侨农场的印象,则已经有些模糊了,只记得在凤城一学时,班有一个绰号叫“虾公”的同学是来自于当时的凤城县江口华侨农场,他曾跟班的其他同学一起去过那里。而覃晓花、何远、周媛他们来自于京城大都市,华侨农场又大部份位于南方省市,自然也没有什么印象了。
李婉、孟茹、小彦她们虽然林强小不了多少,可是因为相差了这几年的时间,华侨农场正是在她们刚初期间,迅速的被人们遗忘,当然也是没留下什么印象了。
林强待大家笑声静下来,道:“看来我今天要给大家恶补一下这段几乎被遗忘的国外交史了。”
他早专门搜集过阳州光明华侨农场的资料,顺便也对这种成立于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老牌国营华侨农场作了详细了解。
见大家都满脸期待,林强清了清嗓子,很正经的介绍道,世纪50年代末,印尼、印度相继发生严重排华事件,华人财产被掠夺,流离失所。“没有压迫和剥削”的新国成了他们的向往之地。国政府派出多艘轮船把这些要求回国的华侨接回了国内,为此在广东、广西、福建、云南、海南等地成立了多个国营华侨农场、农垦场、林场,集安置,让他们有了安居之所,并让他们参与国家的建设。
这些回到了自己祖国的华侨,来自不同的国家,命运却十分相似,依然固守着祖籍地和侨居国的语言和生活习惯,坚持讲印度话、白话、客家话,特别是后来的越南难侨,哪怕是做一道越南凉鸡,也一定要用产自越南的鱼油做调料。他们的固执,让自己变成外人眼的陌生人,导致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很难融入到当地生活之,广大归国难侨的生产生活水平相对较低,加华侨农场由于政策性、社会性负担较重,其内部的经济和社会发展相对滞后。
直到70年代后期,国家恢复了对华侨和侨眷的出国审批,并进一步简化了审批程序,有亲属在香港或他国的归侨纷纷申请移居香港或他国,华侨农场和它的居民开始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成为历史记忆。那些没有海外关系,也不想再流离的人便留了下来,落叶生根,留守在各地的华侨农场里
国家对华侨农场的改革和发展也十分关心,明确了华侨农场要走我国农村改革的道路,彻底改变现行农场的经济体制,逐步调整产业结构,切实扩大生产经营者的自主权,充分调动广大职工特别是归难侨的积极性,促进华侨农场自我发展、自我积累的能力,确实提高归难侨的生活水平。
阳州这个光明华侨农场原来是一个畜牧场,当时有600多名的山下乡知识青年,因为接侨才改为后来的华侨农场,当年总共接收了3000多名归国难侨。在那个动荡的年代,祖国也只能给这些难侨们一个栖身之地,可没有能力给他们所期盼的美景,当时这里的条件非常艰苦,荒无人烟,是靠着大家的双手一砖一瓦把农场建设起来的。
随着国内经济环境的好转,特别是改革开放之后,这里也经历很大的变迁,那些有能力、有关系的人大都迁走了,可农场里依然有着几百户家庭,1998年划归属地阳州市管理,新千年初实施了经济体制改革,成为市属市管农业企业,属于典型的农业地区,主要产业有水稻、桑蚕、水果、蔬菜,其新千年初从广西林业厅引种速生桉、相思树获成功,已产生相对较好的经济效益。
“怎么样?我的讲解还算简明易懂吧?大家怎么样也得给点掌声鼓励一下吧?”林强拿起桌子的矿泉水喝了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