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沙子你准备怎么样处理?”覃晓花问道。她曾听林强提过河砂的事,但刚才亲眼所见,才有了直观的感受。听林强介绍说,这种优质的河砂最少都能卖到100元/立方,覃晓花又道:“要是这些砂子能顺利出手,那不可以抵大部份的清淤工程款了?”
林强笑道:“岂止是抵清淤工程款?何书记曾说过,他们有次在从化那里承接清淤工程,甚至不要工程款,只要求要河里的河砂成。”
“你这个家伙真够精明的,你不担心市里会跟你算这笔帐?”覃晓花笑道。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跟市里签有正式的合同,合同除了规定我们要按市里的要求把淤泥运送到指定地点埋放外,并没有限制我们从分离出河砂来呀。不过,为了不招致闲言闲语,我们还是得尽快的出手,小批量出货才能不引人注目。”林强道。
“那你想到好的出手方法了吗?”覃晓花问道。
“还没有。不过,老何的楼盘二期项目已经开工,必定需要大量的河砂,还有吴金的金碧湾工地也可打进去。现在有个问题是,阳州有家土石方公司,几乎垄断了阳州大工地的河砂供应。我跟这家土石方公司的老板还刚刚产生过节。”林强把丁义的情况说了一遍。
“那看来又有好戏看了。”覃晓花笑道。
“不是吧?花姐,你当作好戏来看?我可是头痛着呢,正想着怎么样打破这个丁义的垄断,你不但不给我出主意,还抱着看戏的心情?”林强故意委屈道。
覃晓花嗔了他一眼,道:“如果连这个小小的丁义都搞不掂的话,你在阳州可是白混了。”
两人回到了阳州大酒店,林强迳直跟覃晓花进入了专门为她订的商务套房。林强在这里订有长租的标房,为掩人耳目,每次覃晓花过来时,都会另外订套房。
一进入房间,林强往会客厅里的沙发一躺,拍着鼓胀的肚皮道:“今晚老曹做的白切鸡真的太美味了,花姐你今天让小彦带过来的靓茶叶还有吗?赶紧泡杯靓茶消消腻。”
覃晓花换过鞋子,来到沙发坐下,瞪了他一眼道:“谁让你嘴馋?看到美味不能节制。”
林强支起身子,挨近覃晓花,笑道:“看到花姐这样的秀色我更不能节制的。”说着故意把脸凑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