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拍摄的时间还早，车上的宁远并没有立即下车，而是跟司机和助理聊了起来。

他们都是海默安排的，为了方便拍摄——也就是说，除了拍摄以外的事情，全部不需要宁远操心。

当然，这也算在制片成本中，不过这种模式，倒是挺有效率。

包括其他主演，也都有一对一的负责，即使小角色，也有一个统一的负责主管。

而在国内，每个演员都是各自带助理，助理们自然首先争取自家艺人的利益，在她们的立场上当然也没问题，但这就造成各自为政，在统一调度上并不利于影片拍摄和协调。

给宁远安排的这个司机，名字竟然跟海默一样，也叫杰瑞，所以宁远称呼他小杰瑞，即使他比宁远还大两岁。

助理是个女孩子，宁远不知道她全名，不过她让宁远称呼她安娜，比宁远还小一岁，但却挺能干的，这几天把工作和生活安排的井井有条。

想想也是，海默作为制片人，这部电影的总负责，如果连主演都安排不好，其他人更不用说了，自然而然，找来负责宁远的人，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原本安娜还准备给宁远提供叫醒服务，哪知道她这两天过来的时候，宁远不仅早就洗漱完毕了，还练了一会儿功。

当时就让她对宁远产生无数的好奇，比如“你跟我以前合作的演员都不一样”、“你真的会功夫吗”、“你怎么做到睡四个多小时还这么精神”之类的问题。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宁远好笑。

安娜捋了下头发，好奇道：“什么意思？”

“就是问题很多。”宁远笑道：“我们华夏以前有一系列的科普读物，叫做《十万个为什么》。”

杰瑞忽然道：“这个是华夏的吗，我怎么以前看到过前苏联有翻译过来的书，也叫这个名字。”

不过他随后又道：“当然，具体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因为过去很久，不清楚谁更早。”

“可能都是类似的书吧。”宁远没有争论这个问题，毕竟就是闲聊。

实际上，这名字的确不是华夏首创的，但内容是，而名字来源于前苏联作家伊林编写的同名科普读物，但伊林又借鉴的英国诺奖作家约瑟夫的诗句：

“五千个在哪里？七千个怎么办？十万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