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起来,脆——口感脆甜,果肉脆的可以整颗掰开吃,一个又一个根本停不下来。
吃起来,水——果肉水嫩,满口充裕的水分,无论剥还是咬都会有一种爆发的感觉。
一个接一个的冰糖橙吃完,祁景焘开始担心自家滇中果汁饮料公司的原材料供应问题了。因为,这么好吃的冰糖橙,全部加工成果汁饮料未免太可惜了。
哀牢山区红河峡谷的冰糖橙种植方兴未艾,当地民众在县政斧因势利导的引导下,种植冰糖橙的积极性正高。
如果第一批出产的冰糖橙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果汁加工基地,变成一瓶瓶金贵的果汁饮料供应给有限的消费者享用,广大人民群众品尝不到黄橙橙、甜、脆、水的哀牢山冰糖橙该如何一个失望了得?
满嘴冰糖橙的祁景焘迟疑不定,陈雪菲已经吃完手中的冰糖橙,笑容满面地拉着已经风情万种的花腰妹子问道:“小蒋,你村寨里那些长老和村民后悔没有?”
蒋筱蔷淡淡一笑,“陈姐,焘哥并没有收回我们那个冰糖橙种植园的股权,只是用贷款抵押的方式暂时控制三年,现在,我们那个冰糖橙种植园还是归我们村寨所有,我们村寨那些长老和村民都说焘哥是个好人呢!”
祁景焘看着越来越妖娆的花腰妹子笑道:“小蒋,今年该请我们来你们寨子体验一次花腰婚礼了吧?真想看看我们蒋总成为花腰新娘的样子。”
在旁边看热闹的杜河忍不住开口说道:“老板,小蒋早已经成为花腰新娘了,新郎还是你们滇中五区人呢!”
祁景焘不满地盯着蒋筱蔷问道:“小蒋,你好歹是我的助手和秘书,变花腰新娘了,也不邀请我参加你的婚礼?”
蒋筱蔷一脸幽怨地盯着祁景焘说道:“焘哥,你问问陈姐,我有没有邀请你们?可是,去年这段时间你在哪里?焘哥,你还欠我和小柴一个大大的红包呢?”
“谁规定我欠你们一个大大的红包?喜酒都没喝上一杯,红包免谈。”祁景焘开始耍赖了。
“景焘,小蒋和小柴专门来果园邀请你,可惜,你正忙。我倒是喝过小蒋和小柴的喜酒,还是双杯,只不过没来得及准备一个大大的红包。”陈雪菲轻言慢语地说着她的经历,似笑非笑地盯着祁景焘。
祁景焘有些懵逼,一个大大的红包,多大的红包才算是一个大大的红包?转头看着杜河问道:“杜师傅,你在这里当了三年庄园主,参加过多少次花腰婚礼?”
“多了去了,每年至少三四十场。”杜河老老实实地汇报,这三年苦啊,老婆辞职下来陪他当压寨夫人,孩子只能在祁官营实验学校寄宿。
祁景焘满脸慎重地问道:“包红包没有?一个红包包多少?”
杜河满脸的便秘状,讪讪地说道:“焘哥啊,你是我的大老板,我驻扎在红河峡谷搞万亩冰糖橙庄园,认识的傣家兄弟姐妹可不是少数,这个,这个,参加那么多花腰婚礼算不算是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