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母系一脉,不论是老妈陈家一系,还是奶奶石家一系,从血源关系上都更加亲近,古代搞株连某几族的时候,稍微扩大惩处范围就可能同生共死嘀。
对于祁景焘和祁琳兄妹两个来说,三位姑姑和四位舅舅具备同等亲和力和威慑力,反而是老祁家那些堂叔叔、堂姑姑有些疏远,相互之间亲近,也是因为同为“祁姓”,并且共同生活在一个村子里造成的天然关系。远亲不如近邻嘛,更何况还是家族兄弟这种近邻,打断骨头连着筋,想不亲近都难?!
书归正传,三舅一听是那种铁疙瘩不由乐了,“我就说咋个会那么眼熟,我记得,农具厂仓库大院里还扔着有好几块当垫脚石呢,你不会是从那边抱回来的吧?”
“呵呵,还真是大炼钢铁的遗留物啊?三舅,这是我从文玩市场淘回来的,估计里面藏着好东西,想切割开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还有这种好事?哈哈哈那得用切割机,我帮你切。”三舅乐呵呵地给祁景焘准备切割机,动作娴熟的很,真不愧是老木匠。
“三舅,还是我来切吧,我能感应到具体位置。”
“你会切?”
“会切,我在南烟那会儿就学习过材料切割,熟着呢!”
祁景焘说着,将铁疙瘩放在切割机下的托盘上面,手握着切割机的手柄,向下压了下来,利用透视注视着铁疙瘩的内部,以免里面的铁盒子受到损伤。
这种废铁疙瘩的硬度并不高,因为里面掺杂着大量杂质,比三舅正打磨雕刻那块铁力木根雕差远了,用切割机进行切割绝对没问题。
“滋滋”锯片切割在铁疙瘩上面,刺耳声响起,火花四射,好不绚丽。
三舅在一旁不断的朝锯片和铁疙瘩接触的位置浇水降温,苏敏远远看热闹。
“滋滋滋滋”在祁景焘的精准操控下,锯片在铁疙瘩来回切割。用了十几分钟后,祁景焘长舒了一口气,关掉切割机后,弯下腰来用力将已经被切割的零碎的铁疙瘩掰开,露出了包裹在里面那个黑黝黝的铁盒子。
“还真有东西唉!”苏敏惊讶地喊道,虽然祁景焘早说里面有什么好东西,但此刻亲眼见到,还是感到很不可思议。
三舅站在一旁帮忙,早就看出铁疙瘩里面那块材质完全不同的铁盒子,神情不由一凝,不禁更高看自家外甥的能耐了,“小焘,你能看见里面的东西?”
“看不见,但是能感应到里面的不同。”祁景焘哪里敢承认自己有透视能力,这个谎言必须坚持下去,反正,在所有亲戚朋友面前,他已经足够神秘,能感应到铁疙瘩里面有好东西是应该的,只要不是能“看见”就行。
祁景焘手上微微用力,将切割开的铁疙瘩间残存的一些粘连直接用手掰开,然后一点点的将包裹在里面的铁盒子像是剥柚子一样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