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抢不到头等舱的位置,还有其他位置可以争夺,例如鲸的胸鳍和尾鳍边缘,也是不错的舱位,这里有被鳍卷起的涡流,因而也有充分的食物供应。在这里,是鹅颈藤壶的乐园。
鲸鱼小的时候看着是没事,那是因为各种藤壶还没有‘变化’成终极形态。藤壶它们终极形态不是贴在表面上,而是‘种’在鲸类的皮肤里,普通的刮是刮不掉的,必须挖才能挖出来。
虽说这些大家伙们皮粗肉厚,似乎并不太介意这些安分守己的小东西在自己身上生存,但事实上谁知道呢?
不止是鲸鱼,海龟、鲨鱼。甚至是度很快的海豚,都可能逃不脱它们的攀附。藤壶是小,但却可以杀死很多可怕的大型海洋动物。就像是病菌细小得微不足道,但却可以成片的杀人。
这个时候,这一层坚硬的藤壶更是加强了大翅鲸的战斗力,一鳍下去,那可是致命的!就连成年虎鲸对着大翅鲸都要先掂量掂量,更何况这些小了一大截领航鲸?这一头大翅鲸主动面对领航鲸的围攻,不甘示弱勇敢面对,这可就让人觉得不太好理解了。
这场面该如何理解?海里的场面不常见,非洲大草原上就容易见到了,这就好像一头走单的大象面对
一群捕猎小犀牛的豺狗,那是要万般小心的,怎么会展示出这样的‘大无畏精神’去拯救跟它没有任何关系的生命呢?
“巴尔卡,那大翅鲸这么做是为什么?”祁景焘问道。
巴尔卡认真思考片刻,若有所思地回答道:“应该说是因为‘仇恨’吧。”
“仇恨?”祁景焘不解。
巴尔卡点点头,肯定地说道:“大翅鲸的记性非常好。作为著名的‘海洋歌唱家’,大翅鲸不但能记住自己创作的歌声,甚至还能记住自己歌声中的每一个细节。还会每年在同一首曲目里增加一些新的元素,这说明它能记忆一首歌种所有复杂的声音和声音的顺序,并且储存这些记忆达到六个月以上来作为将来唱新歌的基础。”
“这跟仇恨有什么关系?”祁景焘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更加好奇。
巴尔卡回答道:“童年阴影。别看着大翅鲸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