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等候过程会令人觉得穷极无聊,好不容易出点事了,听到叫喊声,还看到有人围观,并且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远处那些候机的乘客也好奇地过来围观,很快就把那个老年人旅行团所在的位置围的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叽叽喳喳如同一个大蜂巢。
看热闹真不是华夏人的专利,国际机场的国际候机大厅里面,外国人占多数,围观的人群中老外也是主力。一看突发疾病的居然还特么的是白种人,还特么的是一位老年妇人,那些身高占优势的白人老外一个个急吼吼地催促别人让路,给赶到的机场医务人员让路,尽快抢救哪位可怜的老妇人。
有一个似乎是职业牙科医生的白人老外,还煞有介事地高声大喊大叫,听他那急促的语气,那是在对那些赶来的机场医务人员进行专业急救指导。
那些赶到的机场医务人员处理这种突发疾病非常专业,很快就把突发疾病的老妇人急救一番,弄到推来的急救小推车上,推着心肌梗塞的老妇人往急救设
施更加齐全的专业医务室送。
老妇人被送走之后,机场安保和服务人员也非常有经验,马上各司其职,安抚疏散围观群众,机场广播也适时通知相关航班登机消息,通知不同航班的乘客到相应的登机口准备登机,很快就让候机大厅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专业的事真的该专业的人来做啊!”尹长风感叹着回到他那个座椅。
“尹工没去吃点东西?”郭剑锋笑容满面地和尹长风打招呼。
“呵呵,机场那些东西吃不惯,还特么的死贵!”尹长风抱怨着。
“飞机上提供的食品也不咋嘀,估计还有半个多小时就可以登机了,我们一起去吃碗面条,在飞机上好好睡上一觉,正好提前倒倒时差。”郭剑锋很有经验地发出邀请,南烟团的成员已经带上随身物品出发。
“谢谢郭主任!”尹长风礼貌地回应着,起身背上随身包,跟随郭剑锋离开座椅。
“我们祁工到京城了吧?”郭剑锋有意无意地问道。
“到了,6号那天我们就见过面,交接工作了。听祁工说路上还遇到劫机,被乘警及时制止,没造成什么危害。”尹长风很自然地说着祁景焘抵达京城国家烟草总局后的一些事儿,当然了,都是对外公布的消息。
“我们也听说了,想不到还有这种事,祁工没事就好。嘿嘿,听口音,尹工老家是京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