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啊?”手机那边的一个女子有些莫名
其妙地问道。
凌梦却不说话,只是抿着嘴吃吃地笑,直笑得花枝乱颤,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将身子奋力地扭来扭去,却不反抗,直到祁景焘自己停止了动作,她才悠悠长出一口气,轻轻咳嗽几声,懒洋洋地答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了一件特好笑的事情。”
电话那边的女子好奇地追问道:“什么事啊,看把你乐成那样?”
凌梦扬起长腿,嚣张地把右脚抵在祁景焘的胸口,五根脚趾有节律地颤动着,一下下叩动他的心房,转过头去,望着镜子里一张红艳艳的俏脸,笑嘻嘻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的啦,就是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了,又一次跟我爸爸去部队,军营里面养了一头小猪,特别淘气,总是喜欢啃人家的脚丫子。”
祁景焘听她拐弯抹角地骂自己,就一脸坏笑地扑了过来,双手在凌梦的腰里乱摸。凌梦躲闪不及,忙不迭地挂断手机,拿手去拧祁景焘的胳膊,气喘吁吁地笑道:“要死啦,焘哥,你别闹了,痒死了。”
祁景焘忽地停下手来,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古怪。凌梦刚才吃了亏,手腕被他扭得有些酸痛,此刻恼羞成怒,趁着他发呆的功夫,马上就是一顿兰花拳反击过去,却见祁景焘并不还手,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某处,嘴角还不自觉地一抽一抽,像个白痴一样。
凌梦就有些纳闷,便也顺着那道痴迷的目光低头望去,目光所及,凌梦登时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忽地抬手捂住俏脸,肩膀一耸一耸嘤嘤地哭了起来。
祁景焘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凌梦哭,他也没想到作为军官的凌梦居然这么爱哭,赶忙凑过去哄她,凌梦却不肯罢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瘪嘴控诉道:“大色狼,大坏蛋,你就知道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你就敢欺负我,是不是认为人家好欺负,呜呜呜…”
祁景焘情不自禁地撩拨人家一个女孩子也是自知理亏,赶忙开出一大堆条件,在点头摇头间,两人达成一系列的补偿协议。
凌梦这才停止哭泣,羞答答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副小得意地扭着腰肢进了浴室,洗过脸后,精心梳
理了头发,瞄了眉,又在唇上涂了一道亮彩,又去自己借住的卧室换一身适合出门的衣服,这才重新回到大客厅。
结果发现祁景焘居然敢不在客厅等候,四处寻找,直到找到他的卧室,结果大门紧闭。凌梦气的火冒三丈,咚咚地敲着房门喊道:“焘哥,说好的陪我去吃宵夜,怎么又骗人啦。我警告你,三分钟之内你要不出来,我就…我就一个人去酒吧。”
心里有鬼的祁景焘早已经跑到自己的卧室,大门紧锁,确认不会有人从门窗进入自己卧室之后,准备肉身进入戒指世界去陪伴自家老婆。
毕竟,孤男寡女同住一个屋檐之下,两人之间又有些不清不楚,祁景焘怕自己的下半身控制住上半身,打算回老婆身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