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祁景焘也不知道该如何给她解释,还是参考社会上流行的说法回答道:“一般人所说的气功,或者说是内功也是这样的,所谓气功也只是
内力外放的一种表现形式而已。其经络原理和气息引导,跟修炼养生功的差别不大,有的只是在运用上的差别。”
姜晓倩一脸疑惑地问道:“也就是说会气功的人,也是修真者咯?”
“不完全是,这个概念就像是某个身材很高的人,并非一定就适合培养成篮球运动员一样。身材高大只能说这个人具有一定的篮球天赋,但不一定能够成为一名合格的篮球运动员,因为他们没经过系统的训练,根本不不懂得利用那种能力。”祁景焘想了想回答道。
祁景焘根本就没有老师,他也不是一个很好的老师,看着姜晓倩那副依然迷惑不解的模样,决定给她做个示范。瞅了眼门诊室,看见姜晓倩用来练习针灸术那本厚厚的英汉大辞典,心里有了目标。
“就像是这种?”祁景焘说着,随手从针盒里抽出一枚毫针,伸手一抖,厚厚的一本大英汉辞典被他用一支很细的银针无声无息地扎了一个穿透。随即一用劲,那本厚厚的大辞典像是从内部爆炸了一样四分
五裂。
姜晓倩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这就是老师所说的内力啊!一根毫针就能并发出如此威力。”
祁景焘笑呵呵地鼓励道:“好好练习,用不了多久,你们也能达到这种威力,到时候,你们诊断治疗的效果将会更好,更快,更明显。嗯小牟跑哪里去了,把她叫回来,我们继续教学。”
“小牟在甘教授那边研究针法,我这就去叫她回来。”姜晓倩说着,赶紧出门去叫牟晓玲。
姜晓倩刚刚离开门诊室,就有一个中年男子气势汹汹地来到门诊室,一看见在收拾破碎纸片的祁景焘就大声喊道:“医生呢,医生去哪里了?”
祁景焘没穿白大褂,年纪轻轻也不像是个中医师。看这个中年男人面色不善,也不急着搭话,把那些破碎纸片收拢,扔进垃圾桶之后,才不紧不慢地问道:“你没什么病,找医生干嘛?”
“我有病没病关你屁事,你是什么人?把这里那个姓姜的女医生给我叫出来,我有事要问她。”中年男人面色不善地冲祁景焘吼道,很显然,这个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