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中地区从来没遭受过洋鬼子的祸害,祁景焘这种滇中农村出身的孩子也从来没接受过崇洋媚外的洋奴教育。从来没出过国门的祁景焘骨子里更加傲娇,从来不认为咱们中华的古文化精华需要得到西方世界认可。
华夏文明数千年一脉相承,发展至今从来没有断绝过。难道,因为清朝之后,华夏自身的故步自封落后了,占据世界主导地位不过三个世纪的西方世界不认可,咱们华夏就一无是处?
听到祁景焘那充满骄傲的话语,王启琅教授不无感触地说道:“真希望能早日达到老板的修炼层次,早日给广大病痛中的患者进行治疗啊!可惜,我们临到老年才有幸遇到老板,也不知有生之年还能不能达到老板现在的修为啊!”
汤久铭教授也是相逢恨晚的表情,敬了祁景焘一杯酒,摇头晃脑,似吟似唱:“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螣蛇乘雾,终为土灰。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盈缩之期,不但在天;养怡之福,可得永年。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哈哈哈,老板,我们四个都是老骨头了,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但是如今中医式微,我们这代中医传承者更觉任重而道远啊!”
甘育润教授看了看低头自顾自吃饭的牟晓玲和姜晓倩,满怀期望地说道:“有我们老板,中医之道中兴指日可待啊!”
祁景焘哪里会不知道今天千植堂里面发生的事情,对于四位中医大家欲语还休的话心知肚明。起身端起酒杯说道:“四位老师,小子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四位老师能否答应?呵呵,小子先敬四位老师一杯水酒。”
四位老教授不问他所求何事,起身,端起酒杯痛痛快快地一饮而尽,然后坐下,静待下文。
祁景焘喝下杯中酒,又亲自给四位老教授斟满酒,才不急不糙地说道:“中医注重传承,传统中医师的培养更是注重言传身教,培养周期漫长,成材率极低。不管我们承不承认,在培养后续医生这一点上,中医真无法和西医比较。
小子有一个不成熟的设想,四位老师门下有大批可造之材,如果不嫌弃,不妨让他们都修炼养生功。我亲自传授,给他们尽快打下基础,然后自行修炼,
在日常行医治病中不断修行,不断提高各自的修为和中医技能。”
“啊,老板愿意亲自指导练习,那是他们的福气,拜入老板名下也不为过,他们怎么还敢嫌弃?”叶教授惊喜若狂,起身自干一杯。
“呵呵呵,叶教授,小子怎么敢当他们的师傅,不过是引导他们修行一门有助于中医诊断、治疗效果的辅助功法而已。有道是‘红粉赠佳人,宝剑赠壮士’,适合的功法要适合的人来修炼才所托非人。
呵呵呵,小子还有一个不成熟的设想。我们祁官营实验学校有大批可造之才,还希望四位老师抽出一些时间,给他们普及中医教育,如果觉得适合,能否收一些学生作为门徒?自幼悉心教导…”
祁景焘开始不失时机地兜售他的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