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到城里那些公立学校呢?需要什么条件?”
“呵呵,我们好歹是合资企业,少数几个人还可以安排进去。不过,那个费用和赞助费可不低,还不是有钱就能安排进去的,需要疏通的关系太多。”江玉琴满脸的无奈。
“我们今后的职工人数不会是个小数目,职工也不可能只招收滇中市区本地户口人员。焘哥,这个问题必须想办法解决,否则,很难大量招聘那些外地高素质人才。”徐曼丽的话语中也充
满无奈,这些现实情况与企业的生产经营活动无关,但是,与企业的经营管理息息相关。
祁景焘眉头一拧,看了眼徐曼丽,又把目光盯在江玉琴身上:“我们现在是如何处理?”
江玉琴苦笑道:“其他问题都可以回户籍所在地办理,大不了我们自己麻烦一点,留出专人帮职工专门处理就行。但是,职工子女不能在滇中解决入学问题,对许多外地职工来说麻烦就大了。总不能为了工作,让人家长期两地分居或者多地分居吧?”
“江经理原来在东川矿务局工作,这几年矿源枯竭,大部分职工都下岗分流了。她们夫妻两个都在我们这里工作,但是,他们的户口现在还在东川,她九岁的女儿留在东川上学,父母也留在哪里照看孩子。”徐曼丽轻声说道。
“这几年说到国营企业的负担问题,总是说什么企业办社会。认为现在的工矿企业无关紧要的附属机构过多,人员臃肿,人浮于事,拖累了
企业主营业务的发展壮大。现在,连南烟集团都在考虑剥离职工子弟学校,幼儿园,职工医院,劳动服务中心等附属机构。可是,哪些应该社会来承担的教育机构数量严重不足,根本就不能,或者说是不愿意承担他们应该承担的社会责任。户口在本地的国营工矿企业职工子弟入学问题都问题多多,更何况是我们这种合资企业和私营企业。我们现在的企业规模还不算大,已经开始面临这么多社会问题。看来,我们不可能只从事企业该做的事务,还是要办社会才行。”说到这些乱七八糟,又不能不管的事儿,祁景焘也是哭笑不得。
滇中农贸公司和粮仓河果园没暴露出这些问题,那是因为那两家公司的员工基本上是滇中本地户口,而且大部分是农村户口,少量的驻外员工也基本上在当地招聘。公司与职工之间的关系比较单纯,主要体现在雇佣关系。工人为企业打工,企业按时足额支付工资给职工,其他问题不
需要企业过多去帮忙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