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既定,也没什么好谈了。李秋萍和白建峰兴致勃勃地加入到他们的创意讨论中去了。
“什么逃之夭夭?谁逃跑了?”祁正明不明所以,询问被凉在一旁的儿子儿媳。
“叔叔,是桃之夭夭,‘桃’子的‘桃’。不是逃之夭夭。‘逃’跑那个‘逃’。我爸念的是《诗经》里的一首诗。意思是,是……”苏敏说到这儿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奶奶、爸、妈,这是一首古人祝贺新婚的诗歌。用我们的白记活来读,意思就是:翠绿繁茂的桃树啊,花儿开得红灿灿。这个姑娘嫁过门啊,定使家庭和顺又美满。翠绿繁茂的桃树啊,丰腴的鲜桃结满枝。这个姑娘嫁过门啊,定使家庭融洽又欢喜。翠绿繁茂的桃树啊,叶子长得密稠稠。这个姑娘嫁过门啊,定使夫妻和乐共白头。”
祁景焘接过苏敏的话,给听不懂古诗词的奶奶还有爸妈解释着诗句的意思,并声情并茂地用白活文翻译朗读,身边苏敏羞红的俏脸如同盛开的桃花。
“好,好,好。这个意思多好啊。樱桃花也是桃花,你们的婚礼就在这里办了。”祁正明高兴地说道。
奶奶也听懂了,拉住苏敏的手笑眯眯地说道:“呵呵呵,这个姑娘嫁过门啊,定使家庭和顺又美满。多吉祥的话哦。”
“呵呵呵,这个姑娘嫁过门啊,定使家庭融洽又欢喜。说的好,就要这个意思。”陈惠芬也记住诗句的意思了。
李秋萍听到这边的话,笑逐颜开地过来对奶奶说道:“哈哈哈……婶婶,还有一句更重要。这个姑娘嫁过门啊,定使夫妻和乐共白头。”
李秋萍说完还有意无意地看了眼曾经的学生,现在的女婿祁景焘,嘴脚一翘:“景焘,‘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不是我当年在文学兴趣班里给你们讲解《诗经.邶风.击鼓》那个意思。现代人的理解已经不同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