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你怎么老是怎么说,怎么说的?”祁景焘怕怕地看着徐曼丽。
苏敏好笑地看着他,“说,怎么说?”
“好好好,就说称呼吧。英语单词里一个‘uncle’包罗万象,囊括了和自己父亲同辈人的称呼,简单是简单了,一丁点逻辑和伦理关系都不讲究。来我们汉语里试试,地方方言俚语就没必要说了,我们用普通话来理一理:
父系这边,年龄比自己父亲大的,该叫‘伯’,大伯二伯三伯顺着喊;年龄比爸爸小的,该叫‘叔’,二叔,三叔…..赶着叫;如果是爷爷辈以上人家和自己父亲同辈份的,正式称呼前面还得加上个‘堂’,称为堂伯,堂叔。
父亲的姐妹可以统称为‘姑’,姐妹的配偶称‘姑’父,父亲的堂姐妹同理,
母系这方,母亲的哥哥弟弟可以统称为‘舅’母亲姐妹的配偶称为‘姨父’。还有祖母这个支系,和父亲同辈的就得加上个‘表’字。当然了,其他社会关系大家的意思差不多,汉语的称呼更复杂。”
“你说这些我们都能明白,那些老外就麻烦了,同样的单词英语里多了aunt,brother,sister,在汉语里加上伦理关系别说老外,现在许多年轻人都区分不清。”苏敏自然而然的加入到谈话之中,似乎忘记家花野花的事了。
这时候,加料的正宗抚仙湖鲤鱼铜锅鱼也煮好,端上来了。闻到那股诱人的清香味,早已经饥肠辘辘的三人也没兴趣说话,赶紧操起碗筷,喝汤吃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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