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小丽,我今天和客户去外面吃饭。刚刚回来,还没遇到苏敏呢。苏敏不在家吗?你一个人,怎么自己喝酒了?”祁景焘的目光不受控制地乱瞅,焦点根本无法固定。
站在门口说话终归不方便,对面还住着人呢!没喝过酒,头脑清醒的祁景焘知道影响不好,更不想被别人看到徐曼丽现在的模样。说着话就挤进房门,顺手关上。
徐曼丽怔怔地后退一步,让过强行挤进家门的祁景焘,却还是依然站在房门狭窄的走道口,堵住祁景焘的去路。她不让路,挤进屋内的祁景焘顿时进退不能。前无出路,祁景焘只好贴靠着房门,担心地看着醉意朦胧的徐曼丽。这妞不清醒,祁景焘机灵的不主动招惹酒醉的女人,就这么开门站着。
过了半响,徐曼丽幽幽开口似问似说:“焘哥怎么没和敏姐一起回来呢?你一个人和朋友出去吃喝玩乐,敏姐去哪里了?你是不是不要敏姐了。呵呵呵,你们男人呵,怎么都是喜新厌旧,怎么会那么容易见异思迁呢?呵呵呵……”
被逼迫靠在门上的祁景焘注意力根本没在意她说什么,他的视线正往下移。要老命哦……这傻妞的睡裙太清凉了,从他现在的视角俯视,睡裙里面居然是空的。胸前那两团白皙鼓鼓的,绝对超过苏敏的c,最起码也是d,这身材令以前没机会如此注视徐曼丽的他有些咂舌不已。
祁景焘不敢再继续看,毅然决然地抬头将目光越过徐曼丽的脑袋看向客厅。视线所及,客厅里,茶几上已经随意放了三个空空的红酒瓶,而茶几上连个酒杯都没有。呵呵,这丫头不是在喝酒,她这是在灌酒,连只酒杯都不用,对着瓶子口直接灌。
脑补着徐曼丽一个人豪迈浇灌自己的美景,祁景焘纳闷了。这个印象中一直乐观大方、知书达理的姑娘到底遇到什么解不开的愁事了?需要她一个人在呆在家里借酒浇愁。酒是解忧的好东西,熟读诗书的徐曼丽肯定知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她难道就不知道,酒入愁肠愁更愁?难怪搞成这个德性,连基本的矜持都没有了。
等看清茶几上酒瓶标签,祁景焘微微松了口气。幸好,她喝的酒是家里酒柜里存放的那几瓶低度红酒,不是她另外买回来的浇愁的酒。
祁景焘知道到徐曼丽现在的精神状态有问题,她肯定遇到什么大事了,不由地开口问道:“小丽,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家喝闷酒?”
“我那里喝闷酒啦?呵呵呵,焘哥既然回来了,你陪我喝,有你陪着喝就不闷啦。”徐曼丽似乎突然清醒些,说着话,一把拉过祁景焘的手转身向客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