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大过年的,把水分流出来给水库蓄水就行,怎么非要在这个时候赶工?”祁景焘着忙活,还不忘问老妈。
“你爹和你大姑爹不放心那个溶洞口的水源,万一有人嫉妒,趁溶洞没封闭使坏就糟了。”
“不会吧?”祁琳惊讶了。
“怎么不会,你以为你哥带人开挖出那个溶洞后没人眼睛发红?村子里说什么的人都有。万一有人在出水口搞爆破,山肚子里面情况复杂,那股水会不会消失谁知道?”陈惠芬坦然地给女儿说着最糟糕的可能性。
“谁这么狠?想要搞事。”祁景焘眯着眼睛问。
“不知道。你景宏二哥嘱咐你爹,抓紧时间修建分流渠,尽快封闭溶洞。以后,那里也要派人值班看守。你景宏二哥说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真有人要使坏,几包炸药就成,能开山炸石的人多了去了。”陈惠芬给儿子和女儿解释着村子里可能发生的阴暗事。
祁景焘听老妈说完,笑呵呵地安慰老妈和妹妹:“呵呵,工地上也就是过年这几天人少,我们家多注意点,不给那些人机会就是了。”
祁景焘倒也坦然,现在可是法制社会,这种事人神共愤的事,偷偷摸摸的有可能发生,明火执仗的绝对没那个人敢做。自己家注意点就行,没必要搞的紧张兮兮的自己吓自己。
“呵呵,你爹和你大姑爹也是这样说。也就是多加些工钱给赶工的人,挺过这几天就没事了。”陈惠芬不以为然地说笑着,她其实并不担心出什么事,就当是闲聊,给自己儿女说说添加些人生经验而已。
既然没什么大事,祁家人目前的大事就是做饭,连奶奶都在院子里剥洗配料。幸好,今天需要用到的食材,本家那些叔婶中午就已经帮忙刮洗准备好,祁景焘和祁琳只要配合老妈煮熟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