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你整理出来,我拿给石磊他们,他们是专门做这些事的人,会自己分析研究是不是可行的。有方案和没方案是两回事,说不定运作成为公司的一条新财路呢。”
祁景焘给徐曼丽鼓劲,他可不认为这些想法有什么不妥。许多事情,关注到又有想法的往往没能力去实现,有能力的却没关注到。
目前,那些国营运输公司也有车辆货物调配的部门和机构,但是,他们更关注的是空载往返车辆的货物联系,对于路边少量物资的运输很少留意或理会,这是一块自发的市场。在这个私营经济还没走出地域限制的时期,有许多事不是没人能办到,而是想不到或者没深入进去分析研究。
两人走走看看,徐曼丽看到喜欢的只管买,祁景焘跟在后面付钱搬运,没人考虑买下那么多的土特产,他们那辆帕萨特能不能装得下。徐曼丽只知道自己采购一些甘蔗水果后,又顺便买了几只化念特产烤鹅,在火炉旁边热的实在受不了了,才意犹未尽地准备走人。
这里的气温太高,空气又不太流畅,祁景焘和徐曼丽其实也没停留太长时间。两人赶紧躲到汽车里,开启空调准备上路返回滇中城。
到了车上,俏脸微红汗珠密布的曼丽觉得热的实在受不了,脱下秋装外衣扔后座上,嘴里不停的嚷着:“热死啦,热死啦。”
“呵呵,刚才不脱,怎么现在脱了?”祁景焘好笑地转头看去,眼光却不由自主地向徐曼丽胸前扫过,不禁微微咂舌地赶紧转头看路,手忙脚乱地启动汽车上路。
他现在总算知道刚才徐曼丽为什么不脱外套了。九月初,滇中的白天的气温也有20度左右,这妞秋衣外套下面穿的是一件短袖无领t恤。外套一脱下,那是雪白藕臂粉嫩胸脖,再配上那副波涛汹涌的画面,还不白白便宜路边那些晒是红红黑黑的摊贩和大车司机?
躲到自己的车里,徐曼丽脱了外套,翻身从后座上拿起一份硬壳汽车资料当扇子扇风,嘴里还不停的说道:“焘哥,开快点。把所有车窗都放下,吹自然风,空调太闷了,热死啦。”
“丫头,小心吹病了。只要上路,爬上几道山坡就有风了,很快就凉下来了。”祁景焘不敢转头看,嘴上却不得不提醒只图凉爽的徐曼丽。
“没事,我身体好着呢。”徐曼丽毫不在意地说着,还伸腰展臂显示她那副娇美的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