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焘也要为父母撑面子,既然要办,就要让来客吃好喝好。酒宴的规格定的比较高。就算如此筹办酒宴,他事先垫付出去筹备宴会的五万元,也返回来四万一千多元。
满足了大家的好意和心愿,祁景焘和苏敏收拾收拾,还得连夜赶回州城,他们明天还要上班。
苏敏也是傻大胆,居然还敢乘坐祁景焘驾驶的80小摩托回城,那个家伙今天可是豪饮数百杯酒的,至于为什么没丝毫醉意,这个只有鬼知道。祁正明也是再三确定儿子没醉才放行的,他也惊讶儿子的酒量,那么多就喝哪儿去了?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回城的时间有些晚,驾驶摩托车的祁景焘吹佛着凉爽的秋风怡然自得,坐在后座上的苏敏就惨了。她今天陪在奶奶身边,还是陪喝了几杯酒的。本来就不胜酒力,骑坐在摩托后座上刚刚出村,被秋夜的凉风吹佛,酒意逐渐上涌,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老公,停车。”
“怎么了?”
祁景焘刚刚在路边停下摩托,苏敏下意识的溜下车,跑到路边很不雅观的吐了。
“怎么了,今天你也喝多了?”祁景焘心疼地拍着苏敏的后背,为她舒缓着呕吐后的不适。
“没喝几杯,在家还好好的,可能是着凉了。”苏敏说完,接过祁景焘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矿泉水漱口,清理口腔里的残余物。
“来,擦擦脸,没喝太多,吐过就没事了,歇会儿会好些。”祁景焘递给苏敏几张湿纸巾,扶着她走了几步,尽量离那摊污秽之物远些。
“嗯。”
苏敏第一次在祁景焘面前如此狼狈,羞红着脸接过湿纸巾,擦拭着微微发烫的脸颊和嘴角。幸好,路边光线昏暗,还能遮掩自己的几分尴尬,没在爱人面前颜面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