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年没见面了,他在会泽,我在滇中,来回的车程就要十七八个小时。他不过来看我,好多次,我想过去和他见个面,他总是找理由推脱。呵呵呵,没想到他在那边早有女朋友了,还天天打电话对我嘘寒问暖。呵呵,今天终于说要结婚了。”徐曼丽双手握着茶杯,眼睛里泛起迷雾。
祁景焘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笑笑,“呵呵呵,小丽,你这个同学还算有点良心,是个真男人!”
“他有良心,他良心早被狗吃了。”徐曼丽瞪着祁景焘吼道。
“小丽,你别激动。你们只算是大学时期的恋人,也许你们幻想过毕业后,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婚姻生活,可你们在毕业时并没有勇敢地付诸行动。”祁景焘不动声色地说。
“怎么行动,把我自己交给他?”徐曼丽狠狠地瞪着他。
祁景焘和她对视片刻,笑笑,“呵呵,你交给他了吗?小丽,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祁景焘盯着气鼓鼓的徐曼丽,慢悠悠地说道:“牺牲。当你们,或者说你们的家庭没能力在毕业分配的时候,帮助相爱的你们分到一个城市的时候。你和他有没有考虑过牺牲一个人的工作和前途,为了你们所谓的爱,去迁就另一方。”
徐曼丽思索片刻,偏着脑袋看着他,“怎么说?”
祁景焘靠在沙发上,点上支烟,吸一口仰靠在靠垫上,不看对面的美人,“我大学就有一对同学恋人,毕业分配时一个留春城,一个因为是定向保送生,不得不回原籍丽江。呵呵,够远了吧。”
“近千里路,是够远的。后来怎么样?”
“春城和丽江哪里更好?他们俩死活要在一起,你说,他们两个会选择到哪里工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