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焘知道到徐曼丽的精神状态有问题,她肯定遇到什么事了,不由地开口问道:“小丽,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家喝闷酒?”
“我那里喝闷酒啦?呵呵呵,焘哥既然回来了,你陪我喝,有你陪着喝就不闷啦。”徐曼丽似乎突然清醒些,说着话,一把拉过祁景焘的手转身向客厅走去。
来的沙发旁边,徐曼丽一把将祁景焘推到沙发上坐下,自己拿起茶几上的空酒瓶一个一个摇,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就没酒了呢?怎么都是空的?”
偏着脑袋想想,自顾自地起身,去到餐厅酒柜里去找酒。可惜,祁景焘和苏敏都不是喜欢喝酒的人,他们住进这个房子以来,也从来没有招待过其他客人。徐曼丽今天能找到那三瓶红酒,还是祁景焘临时为苏敏准备烛光晚餐时,从老祁的藏品里借来的。那几瓶红酒,也只是普普通通的yn柔红,酒度不高,只有五度的女人酒,已经被徐曼丽全部喝光了。
注定无法找到第四瓶酒的徐曼丽挠挠后脑勺,转身看看坐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找酒的祁景焘,不满地嚷嚷,“焘哥,你们两口子也太小气啦。家里连酒都不多备几瓶,想喝杯酒都喝不尽兴,无聊死啦!你出去买酒,我们继续喝好不好?”
祁景焘不接这茬,笑嘻嘻地说道:“家里的酒不是都被你喝光了?再说了,这个家也有你一份,你怎么不多备几瓶,想喝就喝个够呢?”
徐曼丽嘟哝着嘴来到客厅,像个受到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冲祁景焘嚷道:“我那有份啦,我只是个房客。这里是你和阿敏的窝,准备些酒招待客人就该你们来准备。”
这话有些不讲理了,祁景焘不跟喝过酒的女人讲道理,目光偏移半分,不去看那睡裙下若隐若现的妙曼,笑嘻嘻的说:“呵呵呵,招待客人不一定要用酒来招待,我这里有的是好茶,我今天请你这位尊贵的房客喝。我们喝茶好不好?”
“没酒……嗯,茶也行。好吧,客随主便。既然焘哥没有酒待客了,就喝茶呗。”徐曼丽无可无不可地说着,坐到沙发上看着他。
祁景焘站起身来,低头顺手收起茶几上那三个空酒瓶,拿到厨房仍垃圾桶里。给水壶加满水烧上,才到客厅,从酒柜后面的茶柜里拿出一套紫砂茶具,自个清洗一遍,放到茶几上,又慢悠悠地回去茶柜里装模作样地找茶叶。
可惜,这个茶柜里除了几套不同款式的茶具,也没有几种茶,只存了十几饼他爱喝的普洱茶,生庄熟庄都有一些,还有几盒他从峨县搞培训带回的礼品云雾山茶,这几种茶晚上都不大适合女孩子喝,他正在老祁的藏品里翻找适合的茶品。
“焘哥,你要请我喝什么茶?快点嘛。”坐客厅里等茶喝的徐曼丽迟迟看不到人回来,不耐烦地开口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