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焘搂过苏敏,在她耳边诱惑道:“呵呵呵,想不到这里还藏着位注册会计师,了不起。阿敏,财经专业毕业生炒股才专业对口,你想不想试试?”
“不试不试,人家一个月四百多块工资,眨眼就灰飞烟灭了。像你这样成百万的投进去,波动几个点还不得吓死。”苏敏依靠在他胸口,一副怕怕的样子。
“呵呵,波动几个点算什么,有些个股疯起来啦,当天上下波动四五十个点的情况都有过。波峰抛出,谷底捡回,一个t0操作,资金翻番,啧啧,那才叫刺激。”
祁景焘回味着股市的奇葩,那种飘荡在波峰浪谷之间的刺激和快感令人欲仙欲死。当然了,也只有他,看着k线抢钱的人才有这种感觉。证券公司营业大厅里那些看盘操作的股民,不知有多少人在惊涛骇浪中盲目追高做接盘侠,也不知有多少人在谷底挥刀割肉正痛不欲生,欲哭无泪。
“前两年,我在学校听老师说,我们系毕业没几年的一位师姐忍不住诱惑,想要打个时间差,拆借单位的公款去炒股。结果赶上暴跌,被套在里面。等她忍痛割肉出来时亏了70%,公款无法在规定时间归还回去。她的行为也被她单位里发现了,最后还被判个挪用公款罪进去呆着。她爸妈为了帮她归回她亏损的公款,……”
苏敏抱着祁景焘的腰,还在一脸怕怕地讲述着,她的一个师姐的悲惨炒股遭遇。
“哈,你那位师姐胆子可真够大的,在单位做个小出纳就敢动二十几万公款炒股。不过,她也真够背的,进去就遇到暴跌,亏了算她倒霉。不过,你的师兄师姐那么多,都是管钱的,肯定有打时间差成功的吧?那些人就闷声发大财了。运气好,几个交易日就能赚几十个点,甚至翻倍,还不发成个猪头。”
祁景焘没心没肺地评价着那些想要借鸡生蛋,鸠占鹊巢的人,对她那个师姐没表露出丝毫同情心。
“被关成猪头还有可能,财务监管你以为是开玩笑的?”苏敏不满地翻个白眼。
“不说这个了。阿敏,再过半个月是我奶奶的寿辰,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祁景焘心中认可了苏敏,决定带她回去,让天天唠叨他婚事的奶奶高兴高兴。
“真得?奶奶她老人家多大岁数啦?”苏敏心里甜滋滋的如同瞬间被填满蜂蜜似得,这是见要家长的节奏啊,不对,应该是见他家所有至亲的节奏。这么说,对于昨天的事,他会负责嘀。
“七十五岁。今年奶奶做寿,如果你去了,她老人家肯定会高兴。”祁景焘笑眯眯地看着苏敏,一语双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