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是这么告诉贫道的。”
李云笑着说道。
剑告诉你的?
太玄乎了吧!
江楚白还好,隐约知晓眼前人的身份,蒋毕凡是真的觉得这个说法多少有些...牵强,毕竟真的有些超出他的世界观和理解范围了。
而对于李云来说,这剑身上的灵韵就好像雷达一般,越靠近目的地,灵韵就激荡的越强。
从逻辑上来讲,那可能便是距离公孙婧的坟冢或者至少是与她有关的事物更近,这无鞘锈剑的灵韵才震荡的越强。
另一边在上山的途中,蒋毕凡悄悄的问道。
“江爷爷,你说您的师傅,咱的祖师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以前蒋毕凡只知道自己有一个相当传奇的祖师爷,功夫厉害到现代人没办法想象的地步,但从未听自己江爷爷讲过。
“啊...我想一下啊。”江楚白的思绪似乎投向了远方,似乎是在回忆,呢喃道:“我的师傅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她是一个很无情的人。”
“无情?”
“嗯,无情。”
“无情剑客无情剑,这是我师傅当时的外号,没有多余的感情,没有多余的话语,不会去指导别人,也不会去关心别人,别说你江爷爷我叫她师傅,我和她的关系单纯只是看她练功的学徒而已,只是看着看着,就学了一点皮毛的东西而已,她也从不避讳别人看她练功,我们这帮子学徒,也是能看懂多少是多少。”
“才学了一点皮毛就那么厉害啊。”
蒋毕凡有些咋舌。
“不然怎么当你的祖师爷呢。”江楚白啧啧道:“当时军阀的枪她都不怕,你看你爷爷我现在看到枪之后是什么反应你知道不?”
“不知道。”
“先跑然后报警啊,难不成你还想爷爷我血肉之躯扛枪不成?”江楚白的老脸上还带着丝丝回味道:“那时候她面对军阀的枪,敢拔剑,我不敢,这就是差距。”
“她的剑比枪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