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打扰他们,悄悄路过看上一眼便往楼上走去。
我叩响一扇房门,开门瞬间有两位美人直接跪在门口站不起身来。
“二位老师这是不让学生进门吗?”我和颜悦色地问。
一书一画两位公子往两边各退开一步,留出一人宽的过道给我。
我走进门,坐在桌前没有直接让二位公子起身。因为他犯下的这件事情错得罪无可恕,无论放在哪一个时代都是不可容忍的恶行。更何况受害的是我的孩子,我一个做父亲的如何能够就此放过!
我自己倒了茶水,润过嗓子后问:“多长时间了?”
“半年。”雅颂公子低着头说。
我蹙了蹙眉,“在我的家乡,猥亵十四岁以下儿童是重罪,犯人会被处以非常严重的惩罚。”
“请秋月赐罪!”二位公子说。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又问:“二位老师是缺少一个暖床人,还是看着佶儿长得与我有几分相似,亦或是觉得他一个黄发小儿好骗?”
落霞公子闭上眼睛说:“是我二人一时鬼迷心窍,对佶儿做出这等天诛地灭的事情来。”
我摇了摇头,“你们不是一时鬼迷心窍,都半年了,这可不像一时半刻冲动所为。在我家乡曾经有过一个小皇帝,他是我们那里最后一个皇帝,整个宫里就剩他一个男人。
“宫里的宫女,无论什么年纪,能玩到的男人只有他一个。那可怜那孩子从记事起就知道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会有不同的女人来玩弄他,每天至少两刻钟的时间。那时候他还小,他怕得很,可又躲不开。
“后来那孩子长大了,童年时的阴影一辈子都挥之不去。他是个皇帝,但他害怕女人,尤其害怕在女人面前脱裤子。就算是皇帝,也是从很小很小的孩子一点点长大的,他们并非生来就是伟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