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清楚,但至少得像您老这样的,才能算得上一流画家吧?”
唐修德想了想,开口问道。
“不然,非老朽妄自菲薄,像老朽这种水平,顶多只能算是二流,跟朱永松实在是差不了多少啊!”
“哦?原来是这样?那照您这么说,二流画家实际上也算不错了。”
唐修德不由沉思道。
“不错。但二流画家与之一流画家比起来,有天壤之别!真正的一流画家,只有像齐白石、徐悲鸿这样的,少数的那几个画坛巨匠,才配得上这个称号!”
谢老侃侃而谈道,脸上带着对名家的敬仰之情。
“这小伙子虽然是无意之中说的,但却说得很对。以朱永松的水平,只能算是二流画家。在当今的画坛,能够算二流画家的人也少之又少,朱永松实际上已经算是一个很好的画家了!”
“必竟,现在到哪儿去找一流画家啊?真正的一流画家早已作古了!”
最后,谢老不无遗憾地道。显然,在为画坛的青黄不济而忧心。
如今的画坛,已经不能与过去相比了。
在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从事绘画艺术的人本身就少,加上这个行当需要的时间不是一年两年,有的甚至一辈子都不见得有成就。
久而久之,造成画坛现在这样,杰出的画家,越来越少。
而大师级的人物,早已是凤毛麟角,难以寻觅……
“朱永松这样的画家,跟齐白石那样的大师比起来,有差距是肯定的!与他们比起来,能称二流画家已经相当厉害了。这么看来,罗阳这么说,并无恶意啊!”
唐语嫣不由笑道。
“呵呵,我本身就没有恶意,只是就事论事。”
罗阳摊了摊手,道。
“嗯,我相信你,小伙子,你也许只是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出发,随便谈了一下自己的看法,而这个看法,很巧的是,完全正确!”
谢老对着罗阳竖起了大拇指道。
“谢老,这话就咱们几个知道也就算了,幸好没有外人在场。要是让别人知道,您也说朱永松是二流画家,朱康是三流画家,您这条老腿今天是真的不保喽!”
唐修德四周察看了一下,见除了罗阳同自己爷孙外,没有外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呵呵,我就是看他们都走了,才说了!你以为我傻啊?”谢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