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样的人来往会觉得很舒服又难以接近。
靳南并没有想接近这人的想法,所以他只觉得这人,还不错。
“你是东校的学生吧。”
“嗯。”
“怎么不去上课?”
“下节课去。”
“你不像是学校的老师,你是校董吧?听说这几天校董要和教育局的人来学校视察,你不用去陪那些人吗?”
“为什么觉得我是校董不是什么工作人员?”
靳南看了男人手上的江诗丹顿,“我又不瞎。”
男人笑了笑,“校董也需要休息一下。谁也没有耐心一直应付大人的游戏。”
靳南耸了耸肩,随你。
一个团子的时间,刚好下课铃响起,某成人终于要回去应付大人的游戏,而某小孩则到了该去上课的时间。
从始至终没有问过名字的两人也不需什么道别,只是临走前男人终于没忍住上前两步,修长的手指将那不甚整齐的手帕从少年的上衣口袋里抽出,好看的手指翻动,方巾被放回时已经是整齐漂亮的样子,“冒犯了,一点儿小小的强迫症。”
少年低头看了眼,抽了抽鼻子,摆摆手转身离去,“还不错。”
走了几步又兀自喃喃,“还蛮好闻的,忘记问是什么牌子的香水了......”
转身回头,男人已经离去,长椅上只留几片飘落的樱花。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这个男人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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