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说,“阿梨有孕了,我们娘俩正做针线,待孩子生下来,好穿。”
赵大娘愣怔道,“怎么说?你孙儿都有孩子了,要做太奶奶了?”
冯氏高兴地点头道,“可不是,再过几个月,我们家就能四世同堂咯。”
赵大娘也笑起来,连连说着恭喜地话,但笑着笑着,又有些苦闷,一拍大腿道,“酸死咯!都是爹生父母养,怎么就差那么多呢,你瞧你这日子过得,再瞧瞧我,哎哟!”
闻言,冯氏赶紧安慰着,又说了一会话,赵大娘想起家里有许多未做完的活计,匆匆就想走。
到了门口时候,她一摸脑门,这才想起来还有件未说的事,回头道,“巧儿,我前段时间在大行山,买了堆可好可软的棉花,待会让我儿给你送来,做两条被子盖。”
冯氏笑着道了句谢,又给她拿了袋子樱桃来,要她带会去吃。
赵大娘拎着樱桃欢欢喜喜走了,没过多一会,棉花便就送来了。阿梨和冯氏摸了摸,果真极为优质,柔软蓬松,还带些淡淡乳红色,是上好的棉花。冯氏爱不释手,摸摸看看好一会,才存放到箱子里,准备等秋日的时候做成棉被好过冬。
薛延回来的时候,家里刚做好晚饭。
他许久没回来的这样早了,阿梨瞧见他后分外惊喜,赶紧跑过去,踮脚抱了抱他肩膀,笑着问,“怎么回来了,是活儿都做完了吗?”
薛延点头,一把将阿梨抱起来,走几步放到炕上让她坐好,而后神神秘秘从袖里掏出了个红木盒子,轻音儿问,“猜猜这里头是什么?”
阿梨双手捧过来,咬唇问,“给我的?”
薛延说,“给我媳妇儿的。”
阿梨又笑起来。
盒子很精致,上面的锁都是纯金的,阿梨便就更好奇里头到底是什么。薛延将钥匙掏出来递给她,阿梨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打开,待看到里头的东西时候,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对红珊瑚耳坠子,极为漂亮鲜艳的红色,在烛火映照下,流光溢彩。
阿梨呆呆问,“薛延,你到底赚了多少钱啊?”
“不多。”薛延轻轻亲吻她的指尖,眯眼道,“一千三百五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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