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此时所有人不得妄动,否则以鞑虏细作论之,格杀当场!
emsp;emsp;在严厉的喝令声中,乱成一锅粥的商人、士子队伍总算停止下来,他们皆面无人色地站着,个个呆若木鸡。
emsp;emsp;还有他们周边的家奴、地痞也慌忙跪倒在地上,有人惊觉自己手中持有瓦石,赶忙丢掉!
emsp;emsp;浓厚的血腥味在阳光下弥漫,看着地上的尸体,听闻伤者齐声呻吟,很多人忍不住呕吐起来,一些人更是怕的哭起来,先前万众一心的士气早已荡然无存!
emsp;emsp;事情急转直下,让他们反应不过来,这不是对抗争取商税的正义之举么,怎么突然成了缉拿鞑虏细作?更有人在自己面前眼睁睁的被杀!
emsp;emsp;而那些商贾之辈,更是吓得全身哆嗦,喃喃道:“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emsp;emsp;曾复杨早被几个强壮的天策军将士扑到在地,双手扭起,牢牢困住。
emsp;emsp;曾术贤怔怔看了他良久,试探问了声:“我儿,你真是鞑虏细作?”
emsp;emsp;曾复杨扭转过头去,不敢看父亲的脸容!
emsp;emsp;这时军部的几个夜不收过来,阴冷地看了曾复杨一眼,对白玉兴说道:“禀报白将军,从曾复杨屋内搜出谍做信物,这驴养的真是鞑子的细作!”
emsp;emsp;为首一个夜不收递上一个牒盘,上面摆着几个信物,一个白玉吊环,上面有若干隐号。
emsp;emsp;又有蜡丸书之类的隐蔽传递情报暗法,天策军夜不收久在军中,自然明白鞑靼部奸细传递书信的种种方法!
emsp;emsp;看着那个碟盘,曾复杨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恐惧,瘫倒在地!
emsp;emsp;曾术贤突然厉声嚎哭:“天哪!我曾术贤造的什么孽,竟生出此等不仁不义、无君无父的孽畜!”
emsp;emsp;他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emsp;emsp;吴远此时挣扎起身,他是口鼻流血,也是吃惊的对曾复杨道:“曾兄,你……”
emsp;emsp;这时又有两个夜不收捆着一个女子前来,看到这个女人,吴远更是跳了起来:“花儿,你。。你。。难道。。。”
emsp;emsp;那女子长相娇媚,她惨笑的看了吴远一眼,一言不发。
emsp;emsp;白玉兴看了她一眼,而后便喝道:“曾术贤、吴远等人颇有细作嫌疑,收监审问。在场诸人,一并收押,待排清细作,再等督宪定夺!”
emsp;emsp;在卖国奸细这个名号面前,在场所有商贾、士子都不敢乱动,只是放生嚎哭,有如末日一般。
emsp;emsp;“拿人!捉拿细作,封存通虏之辈所有商铺!”
emsp;emsp;似乎整个大同镇城都是天策军的队伍,他们依事前方略,一队队四出,按名册抓人,封存店铺,有条不紊!
emsp;emsp;事情变得如此,大同镇城当地百姓都是反映不过来,好在天策军确实是秋毫无犯,让他们放心不少。
emsp;emsp;周围的百姓躲在街头与屋里议论纷纷,很快的,学正之子曾复杨宇、吴远之妾是鞑虏细作的事传的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