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海打了一个车,快到出事地点的时候,他把车放弃了,自己步行到一个十字路口。
这里是上海出市郊的地方,钱文海特别细心地看了一眼周围,连个视频都没有。
钱文海来到范一航的车子跟前时,范一航竟然睡着了,钱文海把车门拉了一下,根本就不开,他只好用手敲了敲窗户。
大约过了三分钟,范一航才醒了过来,他打开车门,对钱文海说:“真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范总叫我,我敢不来吗?”钱文海放松自己说。
范一航说:“现在就报警吧,就说这车是你开的,行吗?”
钱文海一听,一切都是按着老婆的话演变的,就点头说:“好,就说是我送的你,你刚才去哪了?”
到了这个时候,钱文海都怀疑范一航是不是有耍他的意思,但他刚问出口,范一航竟然哭了,而且一发而不可止,钱文海吓坏了,他这是遇到什么伤心的事了。
在上海,他就不算是一呼百应的大人物,至少在钱文海的眼里,他应该没有一件愁事,不然,自己也不能如现在这样风光,这么大能耐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伤心呢?
钱文海不敢问,赶紧说:“是不是应该把行车记录仪做一下手脚,不然……查起来会很麻烦。”
范一航早就醉得不成样子,他说:“一切都听你的,你爱怎么做都行,反正我是困了,我回车上再睡一会儿。”
钱文海知道如他们这样的人,不会把这样的事放在心上,除了不想坐牢,罚些钱,他们在乎过吗?
钱文海按老婆说的,把行车记录仪上的影像做了处理,这才打电话报警。
警察很快就过来了,但此时的范一航已然睡了,警察招呼了两遍,范一航都没醒过来,钱文海说别叫他了,车是我开的。
警察给他检测了酒精度,钱文海一口酒都没有喝,警察也问了一些问题,钱文海有些难为情地说:“他曾是我过去的老总,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至于他今天去干了什么,我真的不敢问,他让我到一个地方接他,我就来了。”
其实刚才钱文海有仔细检查行车仪,知道这辆车是从什么方向过来的,所以他说的时候很有把握,警察做了一些纪录,并告知让他随时待命,接受调查,因为保险公司也要调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