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之地稍远,大约五日的路程。
而这五日里,秦墨宣和月清浅都甚少说话。两人并不在同一辆马车上,这一路上月清浅也甚少从马车上下来,二人交流的机会本就少,这下便更少了。
秦墨宣总想去月清浅的马车上,或是让月清浅来自己的马车上,结果总是被月清浅几句话堵了回去。他不由得心下懊恼,想着不知是谁安排他们在两辆马车上,让他连见面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前三日月清浅皆是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了,第四日的时候,秦墨宣终于忍不住了。
在队伍休息的时候,一下马车,气势汹汹地闯进了月清浅的马车。而那时,月清浅正因为不慎打翻了杯盏而在更换衣裙,结果正好被秦墨宣看到了。
月清浅衣衫半褪,肌肤胜雪,她看到秦墨宣就这么闯了进来,赶忙拉扯衣衫,将双手护在胸前。
秦墨宣这才想起刚刚他过来的时候,月清浅的几个贴身宫女皆守在门口。看到他来的时候,正想上前请安,结果他已经气势汹汹地闯进了马车内。
他赶忙转过身去,道:“抱歉,我不知你……”秦墨宣停顿了下,终是没有把后半句说出来。
他此刻还在庆幸自己刚刚就算进来的时候动作虽大,但还算是轻柔的,不然这车内春光被人看去了怎办。
而月清浅则是在后悔,刚刚秋月说伺候自己更衣,结果自己拒绝了。早知道秦墨宣会这般闯进来,车上多个人好歹还能挡一下,也不至于这般尴尬。
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先穿好衣服再说。也不知是她刚刚被吓到了无意中打了个死结,还是如何,此刻她竟是解不开了。
她心中越急,便越是解不开,无奈地对着车外唤了声:“秋月。”
“不必了,孤来。”秋月还未待上前,秦墨宣便已经开口了,秋月无奈,只好待在原地。
秦墨宣再次回头,这次倒是镇定了许多,月清浅虽然已经拉上了衣衫,但有些凌乱,香肩半露。
月清浅再次双手护着前胸,一脸戒备地看着秦墨宣。
秦墨宣哭笑不得,轻声道:“放心,我不会对你如何,只是帮你解开罢了。”
“不必,陛下还是下车吧,臣妾自己会解开。”月清浅强自镇定道,但脸上的薄红还是出卖了她。
秦墨宣轻笑一声,眼中带着戏谑道:“若孤不呢?”他好不容易上来,待会下去了,她估计更加不想见自己了,定然又会找个理由来堵自己。
月清浅恼怒地看着秦墨宣,她嘴上的伤还未好,再加上身上这番景象,倒像是被怜爱过的。秦墨宣登时觉得气血上涌,很想将眼前女子吐吃入腹。
不过,理智还是压抑了,笑道:“怎么,这荒山野地的,你还怕孤对你做些什么?”
月清浅怒瞪了秦墨宣一眼,道:“陛下要做那登徒子吗?”
秦墨宣唇边笑意更深,道:“王后让孤做,那孤定然愿意做。”
“你……”月清浅又羞又怒,但这么僵持下去却也不是个办法。
秦墨宣虽喜欢看她又羞又怒的样子,但他也怕佳人真的恼怒了,到时候更不会原谅自己了,便认真道:“放心吧,这种情况下,我又不能对你做什么,只是帮你解开而已。”
月清浅深吸了口气,也不想再这般僵持下去了,便道:“那便劳烦陛下了。”而双臂却是紧紧环抱着胸前双肩。
秦墨宣只淡淡笑了笑,便伸手去解月清浅衣衫上的系带。那上头打了个死结,而且似乎还很紧。
他想着,必然是她刚刚要解的时候太着急了,不由得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