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的紧要关头,被人一下子扼住喉咙,那是怎样憋屈的感受?
而且面对一个女人,我竟无半点还手之力!
“你打够没有,别以为我不揍女人!”也不知道我哪来的信心,竟梗着脖子瞪着眼看她。
啪!
毫无疑问,我的脸肯定肿起来了。
蒋青,我就不该对她同情心泛滥!但是我必须承认的是,因为欲念,我忠于了本能。
我看到她冷笑了一声,“就你这样子的,我能打趴下好几个!”
甚至,她用鄙视的目光从上往下的扫视了我一遍。
直接且高傲。
她居高临下看着我所带来的视角带给我无限的冲击,我憋了半天也没吐出半个字。
我突然想起汪筝似乎提起过,蒋青她是跆拳道黑带……
而我,什么也不是。
一个想法在我的心底形成,日后,我必须去报个跆拳道。
沉默,使得气氛更加烦闷。
充满情欲气息的房间,应该是朦胧且迷情的,却是让人异常的心烦意乱。
“哼!”蒋青冷哼了一声,似乎是觉得沉默不语的我太过于无趣,她淡淡地从我身上离开。
应该是去了洗手间,因为我听到了浴室喷头倾泻而下的声音。
我支起身子,起身也往浴室走去。
门没有关,我便走了进去。
氤氲的雾气弥漫着整个浴室,恍惚间,我依稀能够看到镜子前那个遍体鳞伤的自己。
真惨,到处都是细细的血痕。
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抓出来的指甲痕。
我冷着脸看向正在洗澡的某人,眼底闪过一丝阴郁。
实在不明白这女人善变的心。
她到底把我当什么?狗吗?!
这个认知,让我非常的胸闷,眼眸深处划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她母亲忌日,我同情她可怜她。
但是这个眼高于顶的女人,怎么也不适合接受我这种复杂的心情去对待。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大不了玉石俱焚,鱼死网破。
我想,我病得不轻。
砰—
浴室门被我甩开,我的目的很简单,继续吃,刚才我只吃了一半。
我觉得我当时脑子肯定有巨坑,要么就是沙雕了。
砰—
蒋青保持着一脚踢出的姿势,而我的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身下的隐秘地带,可是我没有一丝涟漪。
就凭她一脚就把我踢出浴室,且我整个人都是光着的。
甚至,我还起不来身。
我突然想到了我的哥们董冬常常在形容他老婆的一句话,不作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