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贾兰风走后,洛如信和洛时衣两人也上了马车回家。
一道身影慢慢自宫门内走出,看马车远去,眼中的嫉恨要凝为实质,这时,身后却突然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随即一只手大力的将其拉到身边。
“舒曼,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秦舒含眼中藏着怒色,下颚紧绷,“你为何要在宴会上说那些话?”
秦舒曼却一把甩开秦舒含的手,仓惶道,“我说的有错吗?我只不过是将自己的猜想说出来,怕皇上被蒙蔽而已,再者,就算我说了又如何,洛时衣不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吗?”
还被如信那般护着……
秦舒含胸口起伏了几下,除了怒色便尽是无奈,“舒曼,你最好放下洛如信。”
“我放不下……哥哥。”秦舒曼含泪低喊,她不禁有些埋怨起爹爹和大哥,“当初……你们为何不让我随如信离开,如若当时我和他走,现在我便是他的妻子,他最爱的……”
“闭嘴!你疯了吗?!”
秦舒含脸色难看的一把将秦舒曼拉离宫门,此时脸色也冷淡下来,“舒曼你听好,就算当初我和爹不阻拦你,你以为洛如信会要你跟着他吗?从前便也只是你单相思,洛如信他何时对你展现过好感。”
秦舒曼被说的脸色愈白。
秦舒含到底不忍,软声道,“你死心吧,舒曼,就算洛如信如今没有深爱之人,他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为何?”秦舒曼眼中含泪落下。
秦舒含嘴张了张,最终喃喃道,“因为……爹是站在皇上那边的。”
回到房中,洛时衣拉着洛如信坐在桌旁,“快和我说说,今晚到底怎么回事?”
洛如信便先笑道,“时衣却是也帮了一点忙。”
洛时衣此前与贾兰风通信时,便告知送予仙客来之事,今日之事是故意如此,但却正好合了洛如信的计划。
“可其它的我却不知,那盆仙客来到底是被谁毁掉的?”洛时衣疑惑。
“时衣不妨先猜一猜?”
“宴会上,小高子承认的那般爽快,背后必然有人威胁?”洛时衣分析道。
“可他就算不承认,旁人也会将其说出来,到时候他一样是跑不了。”洛如信喝了口茶水。
“但没有人是不怕死的,小高子若想活命,必会先百般狡辩,可他没有。”洛时衣托着下巴想了想,“小高子是谁的人?他供出了皇后身边的宫女,他是大皇子的人还是……”洛时衣看向洛如信,冲他扬了扬下巴。
“不是我们的人。”洛如信放下茶杯笑道,“他是大皇子的人,但大皇子却并没有参与此事。”
洛时衣挑眉,“如信的意思是,此事是夏宏宇暗中谋划,打算陷害夏宏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