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刚同学,你的情况我已经和你家长交流过了,奥赛比的不是死知识,而是对问题的敏感度。”刘艳秋尽量用比较理性的对话去劝说。
“奥赛不就是考试吗?你们就是偏袒屈广全,这次期中考试屈广全的化学还没我考的多呢!”程刚说起来一肚子气。
屈广全不想让刘艳秋难做,灭程刚这样的天份不足的高中生,更有一万倍的自信。立即站了起来:“刘老师,谢谢您对屈广全的信任。屈广全也无愧于您的选拔。这样,您不是准备很多套奥赛试卷吗,你拿出来一份,我和程刚就在走廊上去做,如果,我要是考不过他,您就把名额给他!”
“好,屈广全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考得比我分数高,我没有二话!”程刚的自信来自对屈广全的观察,期中考试比自己低了将近15分,现在上课还不听课,灭这样的混账学生,那可是分分钟的事。
“屈广全――”陈瑶有点担心,因为她知道屈广全的妈妈得癌症可是耽误了不少课程,“刘老师让你上你就上,不让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上,就不能够上,刘老师刚正无私,自然有她的道理!”
“哼,自己没本事,事事还得靠女人!”程刚说话很恶毒,连陈瑶也被扫一脚。
“谢谢你,陈瑶,我有信心!”屈广全扭过脸对刘艳秋说:“刘老师,奥赛试卷最公平,随时可以证明人才就人才,蠢材就是蠢材!”
“对,是蠢材一考就证明是蠢材!”程刚比屈广全的底气还足!
刘艳秋看到屈广全满眼的自信,联想今天在办公室和屈广全的问答,心里大定,“陈瑶,我办公桌上正好有印好的第一套试卷,你拿两份过来,让他俩做!”
陈瑶回过头看看屈广全,又侧脸看看程刚,轻轻跺一下脚,屈广全啊屈广全,你可别让刘老师因为你背上恶名。
三分钟以后,屈广全和程刚个人搬着自己的板凳,一个在教室走廊前门,一个在教室走廊后门,铺展试卷,开始做卷。
刘艳秋一边讲课,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屈广全和程刚都没有太多的响声。
陈瑶斜着头正好可以看见屈广全答题,虽然命令自己好好听课,但是陈瑶还是时不时地遥望一下屈广全。
只见屈广全拿到试卷以后,就不停笔地写,偶尔有计算,也是在草稿纸上匆匆一算,马上就填到试卷上。似乎屈广全做得很得心应手啊。
是不是因为是第一套卷子的原因,刘艳秋出的比较容易,让大家对奥赛有信心。或者是屈广全上化学课根本不好好学习,纯碎是蒙混过关――屈广全上化学课不听课,经过程刚的反复宣传,奥赛班的同学几乎尽人皆知。
陈瑶想回头看看程刚做题什么样,但是,被墙和门窗隔着,怎么回头都看不见,只好作罢。
这节课不光是陈瑶没有集中精力听课,马朝晖、王一鸣也集中不了心情,屈广全的情况他们也是很担心,实在不敢相信上课根本不听课的屈广全竟然被刘艳秋相中,更不敢相信,屈广全能够考得过一直比较扎实的程刚!
程刚的狗腿子们张大春,李云龙,还有李继光虽然也是很难集中心思,但是心情却不一样,那是得意洋洋外加幸灾乐祸,屈广全你死定了!刘老师你要丢脸了,居然不选我们!
不过他们确实是看不到外面的情况,看到外面的情况,就不会有丝毫的得意。